大姐在上海干过,估计能行。”
魏红头都大了,急忙摆手道“我真干不了。”
魏兰恨铁不成钢,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李可说“大姐就专心照顾强强吧,我亏待不了大姐。”
魏红说“俺家儿子今年技校毕业,他兄弟你看能不能给安排个工作?”
李可说“知道上进肯干活的话,我当然欢迎。”
晚上,李响两口子躺在床上,夜深人静,终于可以说说心里话了,李响说“你给我说实话,那药是给谁预备的?”
魏兰本来就不高兴,听李响这么一问就发飙了“给我自己预备的行了吧,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正好再找个年轻的。”说着一脚将李响从床上踹下去。
李响被欺负惯了,只能忍气吞声,在沙发上躺了一宿。
次日,李可带着李响出去办事,魏家姐妹俩和强强留在家里,山中无老虎,魏兰称大王,到处溜达,颐指气使,魏兰主要观察了厨房的运行情况,李可家里的厨房分为大厨房和小厨房,大厨房做大人吃的饭,小厨房做孩子吃的饭,用水都是全部瓶装饮用水,厨房里时刻不断人,很难有下手的机会。
李响来到弟弟的公司,再次被震慑,李可在南山有一层楼,俯瞰深圳湾,办公室装修奢华,员工都是大学刚毕业的俊男靓女,坐在弟弟的大办公室里,抽着雪茄,喝着咖啡,李响一直处在云雾中漂浮的感觉,他本来是想在县城里当个包工头的,这个理想迅速破灭,县城不行,淮门也不行,还是深圳好啊。
思前想后,李响还是说了心里话“兄弟,你嫂子一家人都不能用,我受她家十年的气了。”
李可笑了笑“晚上跟我出去应酬一下。”
傍晚,两兄弟先去饭店吃了个饭,李响借着弟弟的光在酒桌上受到大家的尊敬,被吹捧的迷失了自我。
高潮在夜总会环节,在李可常去的会所里美女如过江之鲫,在县城十年都见不到这么多的美女,还有俄罗斯大洋马和黑珍珠,李可让哥哥随便点,李响倒不是矜持,主要是胆怯,哼哼唧唧不敢点,李可就帮他点了两个一米七的大胸妹子,在光怪陆离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乐曲中,李响喝高了,一瓶洋酒把他放倒,等回过味来已经躺在客房里,左右两边躺着一丝不挂的胴体。
凌晨时分,李响才醉醺醺的回家,进了屋门,魏兰劈头就是一耳光,凶神恶煞道“上哪去了!还知道回来,给我跪着去!”
这是老规矩了,以前李响在外面和朋友喝酒回来晚了,就是这个待遇,罚跪,有时候头上还要顶洗脚水,十年来他逆来顺受惯了,今天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巴掌打了回去。
于是庄园内住着的几十号人都听到了魏兰的嚎叫,两口子打了起来,把所有人惊醒,魏兰使出泼妇骂街的本领,中年妇女的破音高亢有力,连珠炮一般直入云霄,把大妞二妞三妞从睡梦中吵醒,哇哇大哭。
最终结果还是李响落败,长期以来形成的心理劣势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魏兰有杀手锏,她捏准了李响的命门,强强户口本上的名字是魏强,她不同意,就不会改姓李,她不愿意,李响也生不了二胎,作为一个传统男人,无后是最大的耻辱,尤其是作为一个倒插门的女婿身份。
李响下跪认错,魏兰偃旗息鼓,这时候已经凌晨四点了,所有人被吵得不能安睡,大妞妈和二妞妈气的脸色都变了,但李可却不在意,一直在旁边热心劝解。
又是新的一天,李响再次跟着李可去公司,这回李可给他安排了一间办公室,还配备了一名女助理,二十五岁,南方人,深圳大学本科毕业,温柔大方,知书达理,李响没怎么上过学,文化程度很低,干啥啥不会,助理负责培训他熟悉现代化办公环境,手把手的教他用电脑,收发邮件,批阅文件,李响天赋有限,学东西很慢,教一遍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