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恒的本想去找齐氏,想了想没有去,直接回自己院子去了,处理生意上的事儿,结果还没有处理完,就被人叫到了路家祠堂。
路家祠堂平常说大事儿的时候才会开,然后就是祭拜。
她到祠堂时,就见到路家的十个长老都在,然后就是她的二祖爷,还有她的祖母齐氏,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
大长老等人见到路思恒进来,也没有说什么,路思乖巧的一一问好, 然后也不问发生什么事儿了,默默站到一边去了。
路家是一个很大的家族,除了她们这一脉外,还有其他的脉,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平常在外面也会有抢生意的现象,但是若遇到大事儿,路家不是一致对外的。
路家长老都是路家族中有威望的人来担当,若是祖父没那么早去世,以祖父的成就,也可以在十位长老位上有一袭之地。
她正站在那里胡思乱想着,齐氏有些不满的开口,“各位长老,我们老一辈儿的说事儿,叫一个小辈来干什么?”
大长老斜睨了齐氏一眼,沉声道:“你们这一脉,思恒是当家人,出了事儿,自然要叫他过来。”
齐氏被噎,但想到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她迟疑之后开口,“思恒只是一个孩子,也许不懂,与那个男人在一起也只是瞎胡闹。”
“哼。”大长老冷哼一声,不与齐氏说话,扭头看向路思恒,“思恒你来说说看,外面对传你的那些事情你做何解释?”
“大长老,若只是因为两个男人同处一室就被传成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那我想问一问,各位长老曾经也与别的男人同床而眠过吧?”
三长老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谁说没有,以前谁出门做生意没有在野外留宿过,两个大男人背对背睡过,也可以取暖。”
“是呀。”四长老跟着说。
路思恒想了想道:“不瞒长老们,思恒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截杀,是两位仁兄在路上帮了我,不过一位仁兄是天山书院的,没有进城便直接去天山书院的,我便与另外一位仁兄一起进了城。”
“当时那位仁兄为了护着我,还受了重伤,这一路颠簸,对方伤都没有养好,对方是因我而伤,我抽时间去照顾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做错了什么,还是让别人误会了什么?”
今天应该是来说齐氏的事情,齐氏显然是不想说她自己的事情,想拉自己下水,那也别怪她不客气了。
八长老是众人中,最重情谊的,“别人救了你,你好好照顾人家,这是我们路家人应该做的。”
“是。”路思恒轻轻应声。
齐氏气得脸都绿了,她算是听出来了,这些长老聚在一起不是为了说路思恒的事情,那便是为说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心下一紧,不由轻轻握紧了手。
“行了,思恒的事情不过是被有心之人拿来利用罢了,定然不是真的,齐氏我们今天是想来说说你的事情。”大长老是在场人中辈份最大的,就连路思恒的二祖爷都要喊对方一声小叔,路思恒则叫对方太祖。
大长老一出声,立刻有人开始附和,“是的我们就是想问问外面的传言是怎么回事儿?虽说金良去世了,但路家的血脉不允许出错。”
齐氏佯装一副茫然的样子看着大家,“大长老你们说的什么?难不成你们怀疑亦涛几人不是老爷的孩子?”
话一出来她的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我二十岁进的路家门,到现在几十年过去,一直都是克尽本分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还请各位长老指出来人。”
“哪里做错了,我且问你,齐家是不是你的娘家?”
“是。”
“那现在的齐家当家人,是不是你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