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民脂民膏,、视民草芥不如的狗官,今曰说出这番话来,她就是豁出了自己的姓命,就算这些官儿们不当场打杀了她,她也不愿活着回去青楼,老鸨子不会饶过她,这一回去,指不定有多么歹毒的手段正等着她呢。
听到夏浔这番话,习丝姑娘凄然一笑,已自髻间抽出了那枝碧玉簪子,她一袭白衣,浑身上下纤尘不染,就只这一枝簪子,簪子一拔,秀如瀑布般垂落,习丝握着簪子,凄然笑道“习丝本不指望这一番话,就能为湖州百姓申得冤屈!诸位官老爷们觥筹交错,兴致正高,小女子为各位老爷,再添点儿彩头吧!”
她把颈项一仰,那簪子便刺向自己咽喉,夏原吉、俞士吉齐声惊呼“姑娘,不可!”
夏浔屈指一弹,手边酒杯已蓦然不见,习丝姑娘手中的簪子刚刚触及咽喉,就觉抬起的肘部一麻,气力全力,哎呀一声惊呼,钗子便失手跌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