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以至于发言断断续续以外,再没什么可挑剔的了。
弗里斯看了一眼罗南,见他仍旧毫无表示,就主动上前,先开个玩笑:“你们这个场子,就是布置,也够几晚上的开销吧。”
“还好,还好。”
“看来是路子趟熟了……我这回是故地重游,至于这些伙计,多半是没见过这么有地方特色的场面。暂时不急着参与,先长长见识。”
“那,请从这边上楼。”
负责人引着大伙,沿着喧闹的场地边缘走了一段路,打开了好像是夹壁一般的楼梯间通道,引着这二十几号人到了二楼的观景区域。
确如负责人所说,这里有几个半封闭式的观景阳台,倒是有点类似歌剧院的形制。路过的几个包厢都关着门,不过里边应该也有人,隐约有嬉笑打闹声传出来。
负责人给他们选择的包厢,地方倒很宽敞,二十多个人涌入,竟然还能站得开。
不过有几个经验丰富的,能看出这个包厢应该是临时收拾清理出来的。沙发案几都有移动并擦拭的痕迹,偏偏还缺少一些????????????????陈设,地面也有湿痕,边角处有些碎屑之类的更是不可避免。
多半是原来的看客给撵跑了,怪不得引他们上来的时候还多绕了一段路,大概就是争取时间。
看破不说破,还是那句话:
老板不开口,有也当没有。
几个有心人又心照不宣地交换了眼色。大家都拥到半开放的围栏前,看下面的场子。当然中间位置最好的观景区域,需要留给罗老板的。
在这种狂欢场子里,想保持清醒,确实是要有高度和距离。
居高临下,视野豁然开朗,很多人到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人头涌涌的巨大舞池中间,还有颇为复杂的设计。
最中央位置,竖着一圈环形矮墙,高度大约两米左右,高个子成年人伸伸手就能扒拉到上沿。
遥遥看去,其外层挂着形象各异,大部分又都凶恶狰狞的面具;而其包裹的内里,则是一堆看似随意抛洒的杂物。
有石块、树枝树干、颜色鲜艳的菌类、还在挣扎跳动的鳝类,甚至还有血流未干的野兽尸身……
这些一看就是从荒野上扒拉回来的采集品和猎物,没有经过什么处理,就这么堆在一处,与当下它们所在的大礼堂本是格格不入。然而再多看几眼,好像又给调和了。
“看上面。”
有人提醒,大家又往上面看。很多人这才发现,会堂顶部竟然打开了,此时隔着疏密相间的钢架,染了杂色的天幕,正与远方沉厚山影一起倾压下来,作为这场“傩局”的背景。
不是没有恒温系统,而且根本就关了吧!
大概是为了最大限度呈现天然背景,上方的灯具没一个打开,照明的全都是地面上陈列的光源,在密集人群中穿行扭曲,再漫射开来。
也无怪乎溢出的光波,会那么奇怪。
如此幕景,自荒野延伸而来,什么布置都显得理所当然了。
围绕着环形墙,亦是幕景垂落的下端,是比地面稍高一些的“舞台”,占地颇大,圈住了场地最核心区域,面积起码达到总场地的四分之一,使得台下的人群更加拥挤。
此时,相当空阔的舞台上,几十名头戴硕大面具的男女,竟然是手持熊熊火把,在荒野天幕下,摇摆起舞,发力吼啸,挥汗如雨。
台上这些人,男子上身光赤,女性则稍加遮掩,腰间草率围挡,均是跣足光腿,暴露出大片健美油亮的身躯。
他们分了三层,围绕着最中心的环形墙,挥舞火把,一顿一跳。不是那种刻意拿捏,彰显躯体之美,刺激感官的类型,反而显得笨拙滞重,
可几十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