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出现普通人了?”
“呃,你们跑题了吧?我只是想听素衣小姐创作一首和含光星系有关的新歌而已。”
“算了吧,一首‘赤轮’已经把她坑苦了,再来一首,外面真要疯了。”
大家说着与战事基本无关的八卦,愈发的叽叽喳喳,与指挥官原本希望的抓紧时间恢复精力的目标颇有些偏差。不过罗南也好,两位士官长也罢,都没有阻止。陶显医官还兴致勃勃地加入进去……
好吧,她本来就是这些话题的重要参与者之一。
罗南听着他们说话,继续在内宇宙模拟器上工作。偶尔会去再看一眼陶显医官的胸口,那里的“火种”处留下的告死鸟“图腾”,让他非常在意。
他可以给出一个“武断”的结论:
不久前,纯大君牵拉孽毒并驱役化形为“役光神鸟”,以消解瞳环-号小行星及周边星域天渊军队的孽毒污染,其清理工作并不彻底。
因为罗南在提前运作“役魔卷”时,将机动五连诸多感染者形神框架中能够发现的所有的感染元素,都与“火种”形成链接。他并不能断定这些感染元素的源头,很难确认哪些是单纯孽毒环境污染,哪些是“蟠魔”“灯塔”又或“梦神孽”独门范式架构以及由此滋生的特殊性质的孽毒渗透。
但事实就是这么清楚:如果干净了、彻底了,火种里的告死鸟“图腾”就不应该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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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这样清晰存在。
仅从“火种”映射的残余元素成分看,此前一波,“役光神鸟”最多带走了85%左右,还有至少15%的孽毒元素,牢牢盘绕在机动五连官兵形神框架深处,潜伏不出。
并不是说罗南的能耐还要超过纯大君,而是他只需要研究机动五连这么一个小的集体环境,又通过当面谈话、问卷调查、生命草图等多种方式、多个维度进行分析,甚至动用了“罗南尺”这种直接作用在心理层面的手段,相关工作做了多轮,且细致无比,这种条件,纯大君多半是不具备的。
要说,纯大君的目的和手段,不是罗南这个层次所能置喙的,就是置喙了也听不到。
可罗南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
如果他生在天渊,长在含光,所有家庭和人际关系全都缠绕在这个社会之上,设身处地去想,罗南是要有些忌惮的。
问题是,并不是这样啊!
他只是来参与一场“测验”的过客。所有的身份,都是“葵姨”乃至于外接神经元系统模拟出来的,过往是虚无,以后大概也是。
那么他为什么不去大胆尝试一下呢?
所以罗南通过天渊军方正常的军事技术反馈渠道,将他的猜测反映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想到:他这样的行为,在当初那个时空节点上,有没有发生呢?
他多少有些出格的行为,会不会对模拟出来的“测验”时空,造成什么扰动?
会不会干扰到他最终的测验成绩?
这样的行为究竟有没有意义?
看吧,人就是这么矛盾。
只是到目前为止,罗南的反应还没有任何结果。他也不奢望这种逐级报送的渠道有多么高的效率,既然做了,也就尽可能不去胡思乱想,耐心等待就是。
另外非常重要的一点是:
罗南围绕“火种”提前做的功课,如今85%被提了出去,好处却是立竿见影。
要知道,哪怕纯大君的“役光神鸟”有些粗疏了,可那毕竟是正宗的“荡魔图卷”,不止是基础,也不限定于“天人荡魔图”,而是跨越了当下十三阶天梯,自据一域,裂空封君的大君级强横力量模式的充分展现。
还有“璇晶阵列”的调度和运用,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