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进入白茅区就要守白茅区的规定,对吧?”刘危安平静地问。
“对!”吕际善低着头。
“那么,你们逃命,是谁下的命令?”刘危安的声音带着寒意。
吕际善不说话了,一阵难言的沉默。陈夏义站在吕际善下首的位置,虽然深受重伤,却强撑着,站的笔直。他知道这会儿必须说话了,有些话吕际善不适合说,只能他来说。上前半步,躬身道“当时情况是这样的,突然出现铜甲尸,大家的情绪都很激动,以为守不住了——”
“以为?”刘危安打断了他的话,“看你的样子也是行军打战的好说,用‘以为’两个字来解释这一切,你认为合理吗?”
“不合理!”陈夏义低下了头。
“还有,听清楚我的问题,是谁下令逃跑的?”刘危安冷喝。
“是我!”吕际善声音沙哑。
“敢作敢当,也算一条好汉。”刘危安的声音骤然拔高,“拿下,就地枪决,以慰那一万多条无辜市民的在天之灵!”
左右立刻扑了上去,把吕际善控制住。吕际善受伤不轻,加上控制他的是两个黄金级高手,根本不是对手,一下就控制住了。
“你敢!”吕际善厉声大喝,又惊又怒,眼中喷射出怒火“刘危安,你敢杀我,我冷水区和你势不两立!”
“不要!”陈夏义惊呼,急切道“如今丧尸势大,我们不能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还望省长网开一面,允许我们戴罪立功!”
张泉深、吴湘湘冷眼看着,他们很想知道刘危安如何做。
“行刑!”刘危安脸色冷峻,没有半点通融。林中虎手一挥,一抹寒芒闪过,人头落地,血溅三尺,快的让人措手不及。吕际善狰狞的头颅刚好滚在张芷溪的脚下,直盯盯看着她,张芷溪吓得发出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