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可能!”
“我看了,是画上去的。”
“画上去的?”经徐晃这么一提女官也发现秦欢右眼角下的黑痣好像是贴上去的,觉得这个秦欢的确很有意思,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
秦欢见女官也看出了破绽,很不好意思“不是画的,可能是早晨我不小心摔了个跟头,粘上的。”
“真的吗?”说完此话女官笑了。
临了,徐晃抛给秦欢一句话“听候诏命!”
秦欢回到府上,不知是喜是悲,心中很惆怅。没想到大太监看破了她的黑痣!她奇怪,为何她前面十一个女孩子都没有得到大太监的认可?
秦浩见秦欢回来了,急问“欢儿,怎么样?情况如何?”
“我……”秦欢想直说“我的黑痣被大太监识破了。”但她怕这样说会伤到父亲的心,没办法,她只好掩盖这一事实,“没什么,他们没有注意到我。”
秦浩听秦欢如此一说,心放到了肚子里“这就好!皇宫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有福气的人不会到那里去的。”
过了一天,秦欢总觉得自己的命运会发生改变,如果真如大太监所说,等候诏命,那诏命一下,她的老父亲打击该有多大?莫不如现在就渗透给他,让他有所准备。
“爹爹,”秦欢撒娇地说,“不知为何,大太监竟然发现我那颗黑痣是假的。”
“他们看出来了?”听到黑痣被发现是假的,秦浩很惊骇,“他们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我向他们解释说是早晨不小心摔了一跤,粘到了一块黑灰。”
“啊,”秦浩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他很害怕被太监识破,“你解释得很好,我怕皇帝知道了,治你欺君之罪啊!”话说到此,父女两人感到轻松了许多,没有了紧张感。若被识破又没有合现的解释这罪过可就大了。
“他们没有责怪我,只是说……”
“说什么?”秦浩有点紧张,他突然意识到若这个痦子是假的将会有什么样的逆转。
“没说什么。”秦欢见父亲的脸上及言语间出现了紧张,不敢说出实情。
秦浩显得心思沉重,脸上出现了阴郁之色。
选妃的事就像一块阴云笼罩在秦家人的心头,秦家人表面上还在正常的做事,好像没人在意那件事会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三天后,秦家人接到圣旨,这个圣旨如晴天霹雳让秦浩万分悲痛。虽然他已作了最坏的打算,可一旦想像成为现实,那种痛苦和打击真是无法言说。
秦浩十分悲哀,觉得这个圣旨不可思议“吾儿不施粉黛,故意将自己装扮成衰老的模样,太监们为何还要选中她?”
秦夫人听到圣旨已到,悲痛得哭天抢地“老天爷,你怎么这么不眨眼啊?我家的欢儿哪点得罪了你?她心地善良,乐于助人,你为什么非得将她逼进皇宫啊?”
倒是秦欢比他们有主意,听到皇帝已经下旨脸上看不出喜色,心里呢,却有点自喜“那么多女孩,她们唯独相中了我,难道我比那个先我一步的女孩还漂亮?”
“母亲大人,不必悲伤。”秦欢一边说着话一边为秦夫人擦眼泪,“圣旨已下,我们再悲伤也无用。我们莫不如高高兴兴地面对。”
“欢儿,话虽这么说,但为母就是高兴不起来呀!你每日在娘的身边绕来绕去,娘心里多喜欢?”秦夫人眉头紧锁,十分悲戚,“你要是走了,深居宫中,我们娘俩两地相隔,我多寂寞呀?”
“事在人为,我会回来看母亲的。”
“说是那么说,可是一但进了宫就身不由己了。”
“没事的!我与高纬搞好关系,只要我讨他喜欢,我就能多回来几趟。”
“欢儿还是孩子心呢,宫庭可不比家里,那里的清规戒律多得很,处处都是绊子,不是你想干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