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珊想着便开始在脑海里勾勒出她未来可能会遇到的悲惨境地,在一个大雪纷飞的下午,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被一个帅气的男子绑着手脚,穿着火红的嫁衣被绑在了花轿上,哭丧着脸坐在花轿里,跟随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在他前面是穿着红色新郎服的皇莆景瑞,正笑容满面地看着她,在她身后站着后宫的三千嫔妃,人手一个婴儿,婴儿哇哇的哭声震耳欲聋,令她着实汗颜……
正在脑海里构思着自己悲惨遭遇的楚云珊,并没有察觉到皇莆景瑞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在内侧的里衣敞开着,露出壮硕的胸膛,他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便从床上下来,对着寝殿外面大声说道“来人,给孤更衣。”
“是!”殿门外传来宫女甜美的应答声,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身着白里间粉婢女服的婢女便向宫门外走了进来,低眉顺眼地拿起挂在架子上的外衣就要给皇莆景瑞披上去,把外衣披在皇莆景瑞身上的同时,婢女不经意间地一抬头,便看到了皇莆景瑞完美无缺的俊脸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墨水。黑色的墨水均匀地画满了皇莆景瑞整张脸,其中他的眼睛两旁被人用墨水画上了两个黑色的圈圈,嘴唇和下巴上也被人用墨水画上了一个滑稽的笑脸,脸颊两旁被人打了两个大叉子,看到皇莆景瑞如此滑稽的脸,替他更衣的婢女想笑又不敢笑出声,于是她委婉地试探着询问道“陛下,您昨天处理国事的时候,脸上是不是不小心蹭上墨水了?”
听到这话的皇莆景瑞一脸的莫名其妙,他脸色威严地看了婢女一眼,冷声询问道“孤昨晚并没有将墨水蹭到脸上,你这婢女为何这么问?”
察觉到皇莆景瑞蕴含在语调里的龙威,婢女被他吓得脸色一白,慌忙蹲下身来,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道“望陛下恕罪,奴婢只是想提醒陛下,并无逾距之意。”
“是吗?”皇莆景瑞半信半疑地看了婢女一眼,冷声询问道。
“是的”婢女低下头看着地板,点头如捣蒜般地说道。
看到婢女眼中并无任何欺瞒之意,皇莆景瑞对跪在地上的婢女说道“孤看你对孤并没有任何欺瞒之意,所以孤才恕你无罪,孤命令你现在立刻给孤把铜镜拿过来,孤要看看自己的仪容是否端正?”
“是,奴婢遵旨。”奴婢说着便向皇莆景瑞福了福身,之后便去梳洗台那边拿来一面铜镜,递给皇莆景瑞的同时,也给他准备了梳洗专用的毛巾和盛满了热水的铜盆以及沐浴用的皂荚水。
皇莆景瑞接过婢女手中的铜镜,当那铜镜照向自己的时候,皇莆景瑞着实被满脸墨水的自己给惊了一下,看着自己脸上满满都是黑色的墨水,皇莆景瑞心底的怒火蹭蹭上升,他龙颜大怒,把铜镜大力地丢在了地上,勃然大怒地对侍奉在两旁的贴身侍卫宁天翔说道“可恶的楚云珊,竟敢用墨水把孤的脸画成这样,宁天翔听令,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名唤楚云珊胆大妄为的女子给孤抓来。”
“是,臣遵旨。”听到这话的宁天翔应了声,便带上一路人马去皇宫四周搜捕那个名唤楚云珊的女子,看着盛怒的皇莆景瑞,婢女有些害怕,迟迟都不敢上前,看着眼前的婢女如此不醒目,皇莆景瑞更气了,他怒气冲冲地瞪了婢女一眼,冷声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热水和毛巾给孤拿来。”
“是!”婢女被皇莆景瑞这一吼,心底更惧怕了,她唯唯诺诺地把毛巾热水还有皂荚水递给皇莆景瑞,毕恭毕敬地说了声“陛下,您请慢用。”
皇莆景瑞接过婢女手中的热水和毛巾,看到一旁瑟瑟缩缩的婢女,皇莆景瑞心底的气愤值越升越高,他冷冷地瞪了婢女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现在这里你也没什么需要做的了,给孤退下。”
“是!”听到这话,婢女如释重负地应了声,便抬起小脚,飞也似地逃离了寝殿,一旁的楚云珊一停止幻想,便看到了皇莆景瑞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