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越来越看不懂方召了。摇摇头,走了两步又顿住,他想起来,一直跟在方召脚边的那条卷毛狗好像也没喘气!白天跟着农场的牧羊犬们练习放牧,晚上还跟着方召跑了个晚步,竟然连气都没怎么喘,换成其他狗大概回来之后就趴地上伸着头急喘了。
左俞更郁闷,他连条狗都看不懂了!
次日,苏侯精神抖擞地从狗窝那边出来,一路小跑过来找方召。昨天跟着跑了一天,但是晚上喷过药,今天并没有出现肌肉酸疼的情况,反而因为昨晚上做的美梦,今儿醒的时候嘴都是咧开的。
“听说苏小少爷昨天做美梦?梦到什么了?”伍益见到苏侯,问道。
“就是梦到……梦到……唉,记不清了,反正是好事,嘿嘿,召爷!”苏侯见到方召之后大声喊道,“农场的名字申请更改成功了,下一次比赛时就能用上新名字!”
苏侯买下西山农场之后就想要改个新名字,毕竟换了个新主人,他就不想再用以前的名字了,就算这个农场现在什么都没有,但好歹是自己的所有物,换个名字心里舒服。
只是,想了很多名字,苏侯决定不了到底用哪个,后来方召说“不喜欢西山,那就改成东山,东山再起之意。”
于是,苏侯就去申请改名,今天早上已经通过了,从今天开始,他们的农场不再是“西山农场”,而是“东山农场”。
虽然已经记不清昨晚上梦的内容,但苏侯却记得应该是关于牧羊赛的,如方召所说,他很期待能冲进东部决赛,到时候就能让牧洲所有观看牧羊赛的人知道苏侯这个名字!再加上农场改名成功,苏侯的心情就更美妙了,学牧羊也越发卖力。
之后的几天,苏侯每天都会跟着羊群,指挥七条牧羊犬组成的队伍牧羊。
用来训练的羊,是伍益从他饲养的羊中挑出来的一百只,羊的品种和品质都是依照牧羊赛场上的羊来挑的,在决赛之前,羊都是牧洲最常见的羊。
苏侯的三位保镖每天都在感慨,他们见到了小少爷牧羊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后来有模有样,从一开始一个指令想半天,到后来见到羊群变化就能快速打出手势。才一周而已,小少爷都瘦了。
伍益每天都会传授给苏侯一些牧羊的技巧,他这次没有太藏私,既然已经选择合作,选择在东山农场压宝,他就全力搏一搏,若是这种时候还藏着掖着什么都不愿拿出来,于人于己都没有好处。
而让苏侯的三位保镖一周时间都还没看明白的是,方召那个从延洲来的作曲家,每天到底在做些什么?
白天方召就坐在那里戴着耳机摆弄一些音乐软件,晚上带着狗出去跑步,苏侯在牧羊的时候,方召还在羊群和狗身上都安放过录音话筒,苏侯身上也放过。
安放在苏侯身上的东西,三位保镖都得仔细检查,然而,检查的结果就是,这确实是一种录音话筒,而且是与人耳最接近的一种录音话筒,它录下来的声音,就像是人的耳朵在那种情况下会听到的声音。这就让他们更看不明白了。
偷听?根本没必要,有什么值得这么偷听的?还得费这么大的劲。
取材?这能取什么材?
话筒录下的声音他们都听过,各种声音混在一起,根本就听不出什么,有时候也能听到一些风声,但那些风声也没任何特别之处。
至于方召在笔记本上写出的那些符号,据说是一种曲谱,但没人能看懂。
果然,艺术家的世界就是与常人不同。
一转眼,时间到了比赛日。这次除了方召他们的东山农场之外,还有东部地区的另外七个农场的队伍。一共八支队伍参赛。
“老板,这次怎么买?还猜前五名?”左俞问。
“不。”
伍益说过,牧洲能一下子精准猜出前五名甚至更多名次的人,大部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