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沈时搴,你那么郑重地准备了一枚戒指,还刻了我和你的名字。” “你怎么说得出让我卖掉,把钱当嫁妆的话?” 沈时搴的这枚戒指代表了他多少心意,祝肴又不是不知道。 她本就愧疚了。 沈时搴这句话,简直是将她的一颗心,放在火架上烧。 “我说的心里话,你结婚时该卖就卖了……”沈时搴挤出一个勉强至极的笑,很好地掩藏住眼底突然冲撞而来的悲凉和落寞: “反正,我和它一样,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说完,他抬手,揉了揉祝肴蓬松柔软的发顶,散漫地轻笑了声: “走吧,得送我们家高材生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