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没事吧?”突然想起什么的秦和清扭头看向自己身边的鲇川关心道。
他记得可是很清楚,刚才的决胜对拼中,枪兵可是穿透了鲇川笼罩在自己体外的念动力护罩的同时,崩灭了他周身弥漫的所有引怨之气,并让长枪事实的刺进了自己的身体,让半边身子近乎扭曲、崩溃,将鲇川给逼出了体外……
虽然之后就止步于此,再没能让攻击实质的落道鲇川身上,但余波也叫鲇川形体崩灭了不少,几近只能依靠贞子的灵体形态来维持自己的生命。
可知损伤有多重。
就更不要说之后又不顾自己的状态,第一时间使用力量为他恢复身体损伤了,不说伤筋动骨吧,一些其他影响应该也还是存在的。
“还好,没伤到根本,之后多休息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重新变回人类模样的鲇川脸色有些发白,一副失血过多,大病初愈的模样道。
“那就好。”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秦和清还是从越见稀少的储备灵丹中取出了一些交给鲇川服用,加速她的灵体恢复,这才迈步上前,将枪兵的尸体收尽炼妖壶内。
一是为了毁尸灭迹,二则是压榨剩余价值,看看炼妖壶能不能从他还有之前的弓兵身上再提炼出什么奇特的丹丸来。
然后收起枪兵的长枪,转身朝楼下走去。
“走,去看看月儿那边的状况。”
鲇川随之跟上,快步离开了脚下的建筑。
也就片刻,就双双来到了外边的街道上,看到了月儿那边的战况——
可以说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月儿只身一人搞定了在秦和清看来非常难缠的武士剑兵,将他变成了花肥,直接种在了公寓楼前的混凝土路基上。
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种——
周身枝条缠绕纠结,如同古树一般枝丫伸展,百花齐放,在武士的身上绽放开来,飘香渺渺,反倒呈现出一种别样的残酷之美,让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你们也结束了?”月儿察觉到两人的目光,迎上来问道。
“嗯,一个弓箭手,一个长枪兵,全部诛杀,尸体也没放过。”秦和清点头回应道。
“干的好!像这种不让人安生的家伙,就该杀人炼尸,连骨灰都给他扬了,才能震慑诸敌,让那群蝇营狗苟之辈不敢再生出类似的心思。”知道秦和清话语中所谓的连尸体也没放过是什么意思的月儿大点其头,满是赞同的附和道。
“你说的这点对别人或许有用,对咒禁道……只怕会引来更多的麻烦。”秦和清苦笑道。
“不那么做他们就能放过我们吗?”月儿反问。
秦和清摇头。
“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反正之后咒禁道的人都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与其妇人之仁,反不如直接做的绝一些,也免得那些家伙手里还掌握什么奇怪的法术,让他们有机会把死人复活,或是做成傀儡再来给我们添麻烦。”月儿撇嘴道。
“……”
对此秦和清能说什么?自然是沉默无言,保持安静喽。
“行了,先回公寓吧,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之后一段时间我们估计没办法再光明正大的回到这里了。”秦和清看着在战斗中变得满目疮痍的公寓楼层,有些遗憾的叹息道。
而后三人上楼,将屋中还能用的东西和衣服收好,坐在床上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毕竟这次的事情太大了,都出现手雷这种绝对不能出现在市面上的违禁武器,再加上轻机枪这种比手雷还要敏感的半自动武器,警察,乃至公安再无所反应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所以走是肯定不好走的,因为走了之后也会被叫回来,反不如留下来等警察到来,然后用对策局的顾问证把事情盖过去,这样就算有什么问题也是他和对策局之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