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澜散朝后直接回了清元殿,此刻正听着侍卫说着宫门口说的那一幕,还有崔元霖将手搭在虎威将军腰上一事。虽说离得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光从他们暧昧得令人浮想联翩的举指来看。
大殿下此举实在过于轻浮,如此侮辱当朝官员。若是日后当着登基为帝,恐不失为一个好恶喜/淫/之徒。更是大大惹恼了护短的武官一方。
“此时朕已知晓,先下去。”
“喏。”
待暗卫消失后,崔澜搁下了正在批改奏折的朱红狼毫笔。起身拂平身上坐久了后,衣衫上所产生的皱褶。走到一处屏风外,转动旁边足有俩米之高的白玉花瓶,左右各扭动三下,直见原先的位置处,缓缓出现一个暗门。
何当离回了京后,现如今在兵部挂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位,无事就去军营走俩趟。
日子倒是闲得发慌。以至于下午无事,就枕着檀木小几睡得正香甜,旁边还大大小小洒落着不少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