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十四、朕的阿离(2 / 3)

乖乖的任他作为。

“本是女娇娥,何故着男装。”手欲扯其外衫,却被另外一双手给阻止住了,令人不满。

“还请陛下自重。”一字一句似从牙缝中硬挤而出,混合着森冷不虞。何当离如今的一张脸早已不知是白还是黑了,只知道现在的她就跟那种玩物有何区别。

区别也是有的,不过一个是公用无权。一个是有权私用,二者选其一,自是后者。

“阿离迟早是朕的人,这天下都是朕的,朕何来自重一说。”崔澜不满动作被打断,凌厉如刀削的五官上闪过一抹不虞。

“陛下说过让臣考虑几日的,君无戏言,陛下莫非忘了。”伴君如伴虎,更别提身揣不安定时炸弹,伴的还是帝王侧,虽说这个结果到了最后不可避免,可能拖一时是一时。

她怎么样也得做个心理准备有个缓冲期才行,否则她担心她会疯。而且依他的语气,显宗帝以前必然是认识她,或是同她有过接触之人。

那么?一个不可置信的人浮现而生。

“既是朕答应阿离的,岂会食言而肥,不过在这之前,朕需收点利息才对。”男人淡粉色薄凉的唇随着往下,禁锢着另一张红润如花瓣娇艳的红唇,辗转反侧,蜜液交换。

院中娇艳的蔷薇花瓣不知被打哪儿来的一阵清风吹拂掉落几瓣粉红花瓣,落了满地绯红之艳。

等何当离被放出去的时候,一张脸黑沉如锅滴,浓郁得就像书房中化不开的墨汁。好处自然是官位与自己小命都被保住了。

人间事不如意十有,何来的十全十美,多的是不如意七。

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上,酒肆茶楼的白毡帽小二站在大堂中往来迎客。

“少爷,您都在这里等了俩天了,您到底在等谁啊?那人会不会忘记了?”大壮跟着自家少爷已经一连来这个茶楼俩日了,都还不知道少爷要等的人是谁。

只知道金陵物贵,光是这么普普通通的一壶茶水就要价二俩银子,简直比抢劫还要过分。

“她一定会来的。”其实话中透着连他都不大相信的味道,何况今日非第一日了。

只是他现在实在是有太多的疑问想询问她了,希望她能当场为其解惑了。比如那晚上为什么要突然不辞而别还给他留了钱,还有她是不是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虎威将军,还有若是说他愿意娶她为妻,对她负责,那么?阿离是否会同意吗?

这些问题最近就像疯狂生长中的藤曼肆虐疯狂着乱长,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以至于令他一度喘不过气来。他现在就想重新见到他,当场问明白他的问题,哪怕是拒绝也好比过现在的抓心挠肺。

虽然苏言知道这样的自己很傻,可是他就是愿意这样傻下去,说不定哪日阿离再次过来的时候他就能第一眼看见她。

何当离现在还不知道有人一直在傻傻的在上一次的茶馆等着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有些压得令人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等想办的事情尘埃落尽了,可是谁曾想又冒出了一茬,就跟一簇一簇的韭菜似的,割都割不完。

黄昏时节,橘黄色余晖晕染大地,折射在琉璃碧玉瓦上的光线一度刺得人睁不开眼。

葡萄架下的蔷薇花又娇又艳,最是适合采摘做花膏而香。

“将军,可要奴进来伺候您沐浴。”容貌生得娇似女子的沉香端着香姨子等物站在门外,轻叩门道,俩颊处透着连他都没有发现的酡红之颜。

正泡澡泡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何当离方才想起来这座府邸除了她外,还住进了其他人。府上多了俩张吃饭的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好的是府里多了几丝烟火气,对方长得还好看还能睡。不好的就是不知其对方底细。万一不小心睡到了个危险的有毒之物可如何是好。还有她的身份也是个隐患,光是一想想,就觉得头疼,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