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对视上江骊的目光时,他轻轻的点了点了头。
江骊见状脸上挤出一抹笑,对林禅柔声道。
“既然公公不便,那我们改日再来吧。”
话罢,林子墨便揽着江骊又上了马车,看着慢慢消失在自己眼前的马车,林禅从侍卫后面走出来,她的脸上带上了几丝得意。
不管江骊之前怎么样,现在不还是进不去这国公府吗?
马车上的林子墨和江骊已经能确定林国公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林禅绝不会这么拦着他们。
“子墨,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摸了摸自己隆起的小腹,江骊脸上挂着几分担忧,毕竟那是林子墨是亲生父亲。
“没事,我自有安排。”
握紧江骊的手,林子墨轻声安慰道,江骊闻言点了点头,她的眼底满是信任。
很快便到了晚上,看着外面浓郁的夜色,林子墨放下手中的政务,将青竹叫了出来。
“主子。”
青竹跪下行礼,林子墨的眉头轻轻皱起,片刻又恢复了正常,林国公到底还是他的父亲。
“你去国公府查探下情况,切记,千万小心。”
不是林子墨不信任青竹,而是如今国公府上下的下人都被乐瑶郡主换了个遍,说不定她也会安排几个高手守在府内。
“是,主子。”
青竹领命之后照旧是从窗子翻了出去,几个起跃他便到了国公府的房顶之上。
既是要探查踪迹,自然不能放过每一个地方,青竹犹豫了去往了灯光最亮的地方。
只见闪亮的夜明珠下,乐瑶郡主和林禅一边饮酒一边看着摇曳生姿的舞女。
乐瑶郡主身着一身明黄色的裙衫,她头顶上戴着一套红宝石的钗风妆面,眼角微微勾了个泪痣,于雍容华贵之中透着些许风情。
至于林禅则只着了一袭红色薄衫,玲珑有致的身子在薄衫下清晰可见,她的头发只被一根簪子固定住,额头下的些许碎发让她更加妩媚。
而在她们身边,都有一年轻貌美的男人作陪,她们轻轻抚摸着那男人的脸,似乎随时都能开始一场活春宫。
在这样的场景当中,青竹想都不用想,林国公必然不会在此处,而他也没有欣赏活春宫的兴致。
几个跳跃之间,他又到了别的院子里,可他几乎查遍了所有院子,都不见林国公的身影。
而今,只有最后一个院子没去了,青竹眼中的神色变了几分,很快他便提起轻功到了那院子之中。
破败的杂草已经长了人的半腰长,院子一边的墙早已经倒塌,夜晚瑟瑟的寒风吹来能让人起一个哆嗦。
而院子里的房间早就发霉,根本就不能住人,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死寂的气息。
见状,青竹的手紧紧攥了起来,因为这就是林子墨母亲生前居住的院子,那时他也在这院子中受过他母亲的恩惠。
“是我对不起你,我求求你,别再缠着我了,我给你磕头了,你放过我吧。”
就在青竹转身准备离开之时,那杂草从中隐隐传来一道声音,这破院四处无人,青竹也不再隐藏自己。
到了院中之后,他便寻着声音找了起来,果然看见了在杂草丛中不断说着梦话的林国公。
此时的林国公哪里还有平日里威严的模样,一身玄色的华裳早就被磨的破败不堪,而他青色的脸庞上胡子拉碴,两边的颧骨生生陷了进去。
若不知道他是林国公,说他是街边上乞讨的乞丐也会有人信,因为许久没沐浴过的缘故,林国公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霉味。
青竹的眉毛微微皱了皱,等他听清林国公说的话后,这才一个闪身离开了国公府。
窗外有一丝风吹了进来,正在批改政务的林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