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平遥明明关心却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格鲁丽的心中满是不解,因此她故意说道。
“灿灿,你回来还带了身新衣服?真是好看。”
闻言陆灿灿便知道自己这身衣服不是格鲁丽买的,她试探性的看了看陆平遥。
“谁让你穿你母亲的衣服了?”
看着自己与格鲁丽完全不一样的体型,陆灿灿忍不住偷笑了两声,而后她为陆平遥倒了一杯茶道:“女儿就知道父亲记挂着自己。”
别扭的接过茶喝了之后,陆平遥这才同她说起了正事。
“明日殿上皇帝定会封你赏赐,你可想好要什么了?”
“为我母亲求个诰命,父亲以为如何?”
听到陆灿灿这句话,格鲁丽心里满是感动,但她知道陆平遥的意思,于是摇了摇头说道。
“你父亲可不是让你为我求诰命,你该为自己想想。”
“为自己?”
陆灿灿心里越发不解,她如今已经成了将军还有什么好求的,那些金银对她来说等同俗物。
毕竟她从小都是将宝石当作寻常物件玩的。
见陆灿灿还想不明白,陆平遥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头,这才解释道。
“我朝虽然没有不让女子参军的说法,但你现在当上了将军,若是有朝一日你身份被人戳穿,说不定会被人套上欺君之罪。”
陆灿灿不是傻子,陆平遥既然已经点明了,她自然知道陆平遥话中的意思。
见这个时候陆平遥还记挂着自己,陆灿灿上前挽住陆平遥的手撒娇道:“还是父亲对灿儿最好。”
时隔五年,再一次看到陆灿灿撒娇,陆平遥心中不禁百味杂陈,他微微伸出手准备揉陆灿灿的头。
谁知陆灿灿竟一下子闪了出去,见陆平遥不是要打自己,她这才讪讪笑道。
“习惯了。”
之前她撒娇时陆平遥都会打她屁股,因此陆灿灿的身子早已经有了记忆,刚刚她根本没有多想便直接闪开了。
她的这句话又让陆平遥想到了五年前,时间变得飞快,谁能想到当年那个丫头如今也成了一位将军。
看着二人凝重的气氛,格鲁丽连忙插嘴道:“晚膳时间快到了,我去让下人准备晚膳。”
在用晚膳时,陆灿灿突然想到了隔壁邻居家,她好奇的问道:“娘亲,二牛哥他们今天有事去了吗?为何都不在家?”
“你二牛哥他今年考上了状元,所以皇帝在京城赐了他们一套宅子,就在昨日他们全家都搬了过去。”
听到格鲁丽的解释,陆灿灿长长的叹了口气,她不禁感慨这五年来到底是物是人非了。
谁能想到当年她觉得蠢笨的二牛哥已经成了状元,就是不知道他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子。
想着陆灿灿不由得发起呆来,陆平遥见状用筷子敲了下她的头。
捂着自己的头,陆灿灿反而笑了出来:“好久没被人这么敲过了。”
见状,陆平遥不禁怀疑陆灿灿是不是在军营待傻了,这有什么好感慨的?
因为明日要述职的缘故,陆灿灿用完晚膳后便换回了男子的装扮,她骑着马又回到了营地上。
刚下马她便看到了守候在一旁的陈奇,将手中的马缰递给他,陆灿灿问道:“你怎么守在了这里?”
陈奇绑着缰绳的动作愣了一下,随后他笑着说道:“刚吃完饭出来消消食。”
估摸着这里到营地的距离,陆灿灿脸上露出了一丝八卦,她拍了拍陈奇的肩膀,指着京城的大门:“说吧,在想哪个姑娘?”
被她说中心事,陈奇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但他面上的神色未变。
“将军说笑了,下官自幼不在京城,又怎么可能思念京城的姑娘。”
“狡辩。”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