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挣扎求饶,“煜城哥哥,饶了我,饶了我!煜城哥哥,我承认,是我让人对苏茶茶施暴,你饶了我好不好?”
见战煜城手中的瑞士军刀离她的小拇指越来越近,安宁吓得哇哇大叫。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哭着大喊,“煜城哥哥,不要剁掉我的手指!你要是剁掉了我的手指,我就变成残废了!煜城哥哥,我不想变成残废!那样我没法见人!”
“安宁,我剁掉你的手指你没法见人,你难道就不怕,你的所作所为,把苏茶茶给毁了么?!”
战煜城从来没有如同现在这般想要杀人,他这刀子还没落在安宁手上呢,安宁就已经吓成这样了,监狱中,冰冷的刀子狠狠地剁下了苏茶茶的小指,她该有多害怕!
不,那把刀子,不是一下子剁下苏茶茶的小指的!
他在来环肥燕瘦的路上,戴军又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在电话中,说了一些苏茶茶被人施暴的细节。
那些人斩断苏茶茶的小指,用的是钝刀,而且,不是直接斩的指根。
从头到尾一寸寸斩下去,一下一下,当初的施暴者,已经忘了斩在苏茶茶的手指上到底是十几刀还是二十几刀。
十指连心,每一下,都让苏茶茶生不如死。
这五年,苏茶茶是怎么活下来的啊!
战煜城发泄似地重重地将手中的刀子砸在地上,安宁吓得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幸好,她的手指没有被剁下来。
安宁胆战心惊地睁开眼睛,战煜城没有剁了她的手指,她胆子也壮了不少,她昂起下巴对着战煜城嘶吼,“煜城哥哥,我没有错!我没有做错!是!我是让人在监狱中对苏茶茶施暴!可是我有什么错?!”
“苏茶茶杀死了我们的孩子,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我只是将她加诸在我身上的还给了她,我有什么错!”
安宁用力擦去眼角的泪水,她的小脸上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煜城哥哥,你知道我失去孩子的那一刻,心里有多疼么?!我恨啊,我恨苏茶茶,只有她也遍尝我受过的疼,我才甘心!”
战煜城看着咬牙切齿的安宁,忽地一句话就脱口而出,“安宁,真是苏茶茶杀死了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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