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像不算……
那岂不成白糟了这么大罪?
太后柳眉倒竖,张了张嘴想骂人,却又不知该骂什么。
“管他的,反正进去了,三次就是三次……说再多都没用……”
太后碎碎念嘀咕了一句,认真把‘下’刻完,冷笑了一声,想想又觉得不对。
怎么和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明明是吃大亏……
不对,我这是在帮那个臭男人,若是没作用的话,就不能算一次,若是最后没解毒,就白吃这么多苦,自尽也等于白死……
太后拿着小木牌,眼神来回纠结,越想越古怪,捏着牌子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房屋寂静无声,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响起熟悉的温和嗓音:
“刻这个做甚?”
“和你没关系……”
太后冷着脸回了一句后,表情猛的一僵,捂住嘴制止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另一只手把木牌藏到了腰后,转过身惊恐的望向了旁边。
软榻旁边,身着白衣的许不令安静站立,手上拿着荷花藏鲤、薄裤,面带亲和笑意:“东西落在屋子里,给你送过来……”说着在软榻上坐下,身体前倾,凑向太后。
太后眼神慌乱中带着恼火,后仰靠在了软枕上,一手捂着嘴,一手拿着牌子,急急忙忙之下,只能抬起了修长左腿,脚尖点在许不令的胸口制止。
脚丫白洁如玉,裙摆顺着腿滑下,白花花在昏黄灯火中显出晶莹剔透的风景。
许不令被脚尖抵住,顺着腿偏头看了眼,挑了挑眉毛。
太后猛然反应过来,轻‘呜’了一声,便要收回腿,用手按住了红色裙摆。却不曾想脚被人给握住了。
许不令轻笑了下,握着微微扭动弓起的小脚丫,顺着亲了上去……
“呜——”
太后都快疯了,腰儿挺起奋力扭动,咬牙颤声道:
“巧娥……巧娥在侧屋……别大声……先说说话……呜……”
许不令把玩着手中足,轻声道:“你说就是了,我听着……”
太后咬着手指,脸颊滚烫:“方才……方才算不算一次?”
“和现在加起来算一次……”
“哦……说好了一百次……够数我就自尽……”
“嗯。”
“……你……你直接一点,别弄这些乱七八糟的……”
“哼……”
夜雨幽幽,灯火无声熄灭……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