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夜自幼便没有寻常女人家那么多伤春悲秋,但轻而易举就便宜了许不令,显然也不行,此时也只能不去想了,转而冷声道:
“我警告你,我以前和你说,对楚楚用强,是因为楚楚傻,无论你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生你气。我宁清夜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女子,你若是敢打‘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我直接自尽,你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许不令见清夜情绪恢复了不少,暗暗松了口气,微笑道:
“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满枝想要成婚后再说,不让我碰她,我不一直都老老实实的。”
“你老实什么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满枝做了什么?”
?
许不令一愣,偏过头来:“我对满枝做什么了?”
宁清夜眼神微冷:“你对我做的事儿,对满枝都做过,尚未成婚,你就辱女子清白,若非你不讲礼法,我现在岂会这般为难?”
“这怎么能叫辱女子清白,你不也挺投入的嘛……”
“你——”
“诶诶……嘘……”
许不令正说着话,望远镜的边角忽然闪过异样,他稍微抬起头,用望远镜仔细查看那个方向,却见月色之下,楼船岸边的灌木丛中,一道极难分辨的黑影一闪而过,隐入了河滩旁的巨石下,继而如同无形的影子般,滑入水中不见了踪影,没有激起半点水花,楼船上的护卫也没有察觉。
宁清夜发觉了许不令的异动,稍微俯下身,轻声道:“有动静?”
“有人接近楼船,走。”
许不令无声无息的起身,刀剑交错在腰间,手里提着钢枪,在夜色中朝楼船摸去。
宁清夜穿着白裙子,为防被发现,将黑斗篷裹在了身上,紧紧握着长剑紧随其后。
两人走出不过几步,便又瞧见一道人影从别处出现,停留在了楼船远处的灌木从里,好似是在盯梢。
“不止一个人,绝非凡夫俗子,你和依依注意周边动静即可,别插手,我一个人能应付。”
许不令更加小心了几分,矮身放慢脚步,仔细观察周边,确定对方有多少人。
宁清夜武艺不错,但和许不令相差太远,此时也只能默然点头,在隐蔽处藏下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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