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见性命暂时无碍,心里稍松了口气,但就祝六胳膊上的伤来看,以后还能不能用剑都是个未知数。
“这群孙子……”
许不令怒火满面,也来不及和两人寒暄,眼见左清秋逃遁,抬手往雪坡方向晃了晃,继而唤来追风马。
厉寒生受伤挺重,但宗师级别的武人,伤痛还扛得住,见许不令的动作,他蹙眉道:
“两国结盟之事以毁,不必涉险强留左清秋。”
许不令知道留不住左清秋,但那又如何?他提着铁锏翻身上马,冷声道:
“敢打老子岳父,追不上老子骂也骂死他,驾——”
话音落,骏马长嘶冲出街道,朝雪原飞驰而去。
祝六喘着粗气坐在地上,站起来都有点困难,看着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浑身的伤势,此时此刻,也只能开个玩笑聊以**:
“瞧瞧我这女婿,多孝顺。”
厉寒生腰腹血流如注,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水与汗水,用碎布把腰腹系紧,轻哼道:
“是孝顺,把我们哄过来,也不调查清楚底细,暗算我一个人抗了,白吃这么大个暗亏。”
“吃亏是福。”
祝六艰难的耸了耸肩膀,转头看向客栈的方向,怒声道:
“陈冲,你个王八羔子,还他娘没打完?”
“你们他娘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燕回林打平手,这一辈子都打不完……哎呦,跑了……”
回应声从远处传来,很快又消散在风雪中。
镇子上彻底安静下来,但较之最初的祥和宁静,此时只剩下满街的断壁残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