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挑起步帘进入其中,在软塌旁边坐下,摇头道:
“两百多死士,大半被杀,小部分被打晕的,也莫名其妙暴毙,军中仵作检查,死于心力衰竭,其中还有薛承志的尸体,和钱家关系不大。”
萧绮抿了抿嘴,把毯子放了下来,帮许不令解开湿袍子,轻声道:
“估计是吃了‘龙虎丹’,前朝大齐研究出来的药物,食之无痛感、精神亢奋力大无穷,本来准备用在军旅之中,但后来发现吃了会亢奋致死,便废弃了,只在死士执行某些任务,又实力不足的时候会用一些。”
“死士也不是一次性的,用这玩意确实狗急跳墙。”
许不令摇了摇头,把外袍褪下,用毯子把萧绮和自己包了起来,眉锋微蹙。
萧绮心思敏锐,知道许不令在想什么,她抿了抿嘴,稍显歉意的道:
“这次聚会,是昨日大婚晚宴的时候,杭州的一个大儒提议,由苏州钱家牵头邀请,只是在巢湖踏春。我知道此事,但昨天定下今天开始,东玥又毫无战意,本以为不会出幺蛾子,没想到一时疏忽,就给他们钻了空子……”
萧绮负责后勤和情报工作,出了这么个岔子,和钱家安排不周有关,但东道主自然也抛不开责任。
许不令摇头笑了下,搂着萧绮的肩膀:
“只死了几个钱家护卫,也没出大乱子。这一年多你都在忙着这些,我倒是潇洒,东奔西跑娶媳妇,也不给你搭手,让你一个人操心,肯定有疲倦的时候。怪我。”
萧绮靠在许不令身边,肌肤紧贴在一起,摇头道:
“知错能改才行,推卸责任有什么用。你有错,我也有错,一路势如破竹顺风顺水,我们都懈怠了。百密终有一疏,狗急了也会跳墙,我们也别在庐州待着了,过两天直接出发,早点把宋绍婴灭了才是,免得他绝境之下又想出什么馊主意。”
许不令点了点头,察觉萧绮身上冰凉凉的,又把毯子裹紧了些。
萧绮身上没穿,被这么抱着,渐渐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但许不令没动手动脚,萧绮也不好率先发起邀请,只是握住了毯子下的大手,想了想道:
“你昨晚上厉害得很,把思凝的床都弄塌了,人家一个小姑娘,你也好意思下那么重的手?”
许不令听闻这个,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这事儿?”
萧绮双眸间显出些许笑意:“我起得早,见玉芙的丫鬟豆豆从思凝那边出来,贼兮兮躲着人走,便随口问了下,她说找钉子。能使唤傻豆豆去找钉子,肯定是不想让人猜出用途,那还能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许不令稍显无奈,抬手揉了揉老腰:“可不是我不知怜惜,是思凝不知轻重,就和你第一次似的,恨不得把我弄死……”
啪
萧绮抬手在许不令胳膊上拍了下,杏眸微恼:
“你胡说什么?那天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你趁人之危也罢,到头来还说我?”
许不令脸色认真,没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我可没胡说。那天晚上,我偷偷溜进宫里找湘儿,发现你喝得醉醺醺,手里还拿着金鹌鹑蛋,我还以为宝宝大人想我了。湘儿性子你知道,心里热但从不主动表露。当时我一口亲上去,你反抗了下,我自是没感觉什么不对。但后来就不对劲儿了,你那火一上来,直接抱着我啃,我当时就觉得有问题,但你们长得一样,也没多想,结果你越来越主动,我一点就透,玩得比湘儿都花……”
萧绮皱着眉儿,用胳臂肘微微怼了许不令一下:
“你不指挥,我能听话?我可是未经人事的女子,怎么可能比湘儿玩得花。”
“你看的书多啊。”
许不令呵呵笑了下:“几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