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说:“原父,你这要注意呀!小小年纪身体就虚了,小心媳妇变成别人的,帮别人养儿子,那不亏死了。”
周围的人都轰然大笑,刘敞骑着马追逐韩绛,贾黯问陆子非道:“含章,上次在衙门两位大人问你的事我怎么感觉你很清楚一样,我知道这是你的隐私,可还是忍不住。”
陆子非说:“有什么隐私不隐私的,跟着我身边的这些兄弟们都知道,也是一起活下来的。”陆子非讲完了十五岁到十八岁期间的经历,贾黯心里想着任何人的成功都没有捷径可走,三年不鸣,一鸣则惊人。
“含章确实是我辈楷模,和你比起来我就是温室里的花骨朵,经不住风寒,少林寺归来我就去洛阳衙门,你说的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盗用伟人的话陆子非现在已经脸不红心不跳,习惯了。
一天的路程硬生生的走了两天,看着山上若隐若现的寺庙,模糊的钟声,陆子非说:“少林寺到了,我们休整一下,准备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