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旧派斗的不亦乐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终的胜利者只有一人那就是大宋的主宰赵祯。
“我这肩膀还稚嫩,扛不起重物,得罪不起就躲远一点,我去京城就两件事,一是考状元,而是保住梦玥,其他的事与我无关。”
万明说道:“既然你知道轻重,我就放心了,好好考,考它一个状元回来,别看你是世袭侯爵,在平民眼里贵不可言,而在那些开国功勋和老牌世家面前,就一爆发户,就像无根之萍,根基太浅,状元是成就你的一个台阶。”
陆子非信心百倍的说道:“囊中之物,万爷爷你看好了。”
万明问道:“囊中之物就是乡试考了个第四,前三都没进,不要小觑天下英雄。”
这个就戳中要害了,陆子非尴尬的说道:“马失前蹄了,不会有第二次。”
万明换了一个口气,陆子非还没见过这个老人用严肃的态度,万明说道:“顶替我在皇上身边的人叫上官温,你要小心他,变法失败和他有不可说的关系。”
陆子非记住了这个名字,一天的时间都在处理家中各种各样的事情,晚上去李师师房间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和君翔睡下了,陆子非想到了另一个老婆。
“你大半夜来我房子干什么,还不出去,被人看见了不好。”裴佩佩一只手拿着梳子防备的说道,没错就是在防一个色狼。
陆子非躺在床上说道:“这是我家我还怕让人看到啊!不信你喊非礼看有没有人来救你。”
裴佩佩觉着人家说的有理,以他在家里的威信,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很大,按说他的身份,地位,年轻,人品,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应该多了去,但他一直还洁身自好。
“你无赖,别人你可能不怕,但是我知道伯父和伯母在府上。”
陆子非坏笑道:“我娘前两天还给我说多找几个媳妇,早点替陆家开枝散叶,她老人家对你还是非常满意的,她说你的身段能生儿子。”
裴佩佩一下受不住了,脸色绯红,脖子都变成了红的,冲过去就要对陆子非实施家暴,谁料到这正好羊入虎口,男人和女人打架,后果可想而知。
感觉身上有点凉的裴佩佩睁眼一看,自己被剥的跟小白羊一样,惊叫一声,战争继续,一阵头晕目眩后裴佩佩说道:“郎君怜惜我”
干柴烈火,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在失去初夜后禁欲这么长时间,食髓知味,战况有多惨烈不可言述,过程中陆子非看到了裴佩佩眼角的泪水,他也没在意,完事后他把美人搂在怀里看到了床单上的落红。
“是我粗鲁了,没给你一个美好的初夜。”
裴佩佩把头埋在他怀里说道:“我就是怕你嫌弃我,我和他订婚了,但是我们两之间清清白白,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是我没有勇气。”
后面的故事当然是更加怜惜,第二天早晨,陆子非精神焕发的起床,裴佩佩赖在床上不起来,陆子非笑着说道:“一会你给丫鬟说你生病了就行。”
“滚,你个坏痞子还在这幸灾乐祸,还都不是怪你。”
陆子非鹦鹉学舌似的说道:“昨天晚上有人一个劲的说我还要,我当然要满足她了。”看着枕头飞来,风紧扯呼,远处传来一句“我会让人给你熬汤,你好好休息。”
裴佩佩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和痛苦的神色,第一次就被通宵达旦的征伐,不疼才怪。
京城一家早餐店里,刘敞嘴里咬着一个大肉包子说道:“子华和直孺离得近,随时能来,这我理解,子厚你说你含章大哥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了还不来。”
章惇喝了一口面糊糊说道:“含章大哥事多,他家在长安,路远。”
刘敞说道:“路远怎么了,我从江西都来了,路程是他的两杯好不好,一天不知道在瞎忙活些什么,把科举当儿戏呢?”
刘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