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西言垂下眼眸,淡淡的说着,这些话不是冠冕堂皇的话,都是出自她的真心。
“言哥哥,我答应你。”应为露出一个开怀的笑容,回答道。
“好。”
这个答案,凤西言有猜到,所以在应为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她没有任何的意外。
“还有一件事,我想要你再帮我一次。”凤西言继续开口。
“好,你说。”应为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答应了。
“我需要你帮我管理最后一间药铺,不用你每日待在店铺里,每日照常上下学,只早晚去点个卯就行。”
”应为很是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对药更是一窍不通。
“没关系,懂不懂不重要,这间药铺我有其他的打算,不管赚不赚钱,反正你只要让它能继续维持下去,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应为虽然觉得很奇怪,但听到凤西言有作他用,也就闭口不问,应声答应着,“好。”
“还有,上学堂之事,等我消息。”凤西言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头也不回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应为在她身后答道。
将所有事情处理完后,墨兰也回来了,两人继续带着纬帽,偷偷回到了宫中,果然如她所料的那般,经过上次调戏之事后,上官烛对她的警惕放松了很多。
所以偷溜出宫的事,除了她和墨兰之外,再无其他人知晓,对于这一点,凤西言很是满意,唯一不满意的一点是,在她回宫的第二天,王茸的感冒已经恢复,然后回到她身边来服侍。
凤西言正在御书房处理那些让她头疼不已的奏章,就看到王茸低垂着脑袋,弓着身子走了进来,她先是一惊,然后冷静下来,开口说道。
“王公公,风寒好了吗?如果没好,别逞强,等休息好再来,朕虽然很想你,但也不能让你拖着病体来服侍朕。”
“多谢陛下关心,奴才已经彻底好了,不需要再休息,这些日子没在陛下身边服侍,奴才很是愧疚,都怪这身子,说病就病了。”
王茸恭敬的对凤西言行了一礼,回答道。
“唉!这有什么好愧疚的,再说生病又不是你故意的,回来了,那就好。”
说完,凤西言不欲多言,继续低头处理手中的奏章,而心里却不停地腹讥,哼,愧疚,愧疚个毛线。别当朕是傻的,你和上官烛到底在玩什么名堂,以为朕不知道吗?
虽然王茸回来了,但日子依旧还是老样子,并无什么特殊之处,每日上早朝,听那些大臣吵架,听太后唠叨,接受上官烛的眼神杀,然后批阅让她打瞌睡的奏章,然后每日必不可少的一碗安胎药。
凤西言每日在这样的日子里都快被逼疯了,唯一给她慰藉的是,墨兰总会给她带来好消息,在她全新的经营模式下。
除了药铺,其他茶楼,服侍铺和首饰铺,一开业,就引来大量的客人,生意红火得不行,忙得大家团团转,墨兰更是日日躲在自己房中不停地查看那些掌柜通过特殊渠道送来的账本,核对每一笔进账。
如此火爆的生意,立即把街角的那一处死地炒火热起来,当初低价贱卖街角那几间商铺的人更是懊悔得捶胸顿足,现在的商铺价格早就翻了几倍不止。
当然,也不是每一间店铺生意都如此火爆的,比如她交给应为管理的那一家店铺就显得很惨淡,别说是看病的客人,就连买药的人都没有。
墨兰更是在她面前抱怨过很多次,每次都被她搪塞过去,几次下来,墨兰也就不在提起此事,直接放任药铺不管。
还有让她更为高兴的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那就是上官烛因为和太后相互斗着法周旋,没时间来找她的茬,虽然药每日都会送来,但只要没看到上官烛那张死人脸,她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