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你别告诉朕,河水只在你们大月国变少?”
凤西言打断了萨摩耶的解释,讥讽的将他接下来话提前反问出来。
萨摩耶在心里暗叫一声糟,硬着头皮继续之前的答案。
“是,就是如此。”
“是吗?你还真当朕是傻瓜了,三岁孩童都知道河水是流动的,偏你萨大人不知道,甚至认为朕也不知道,怎么,难道萨大人喜欢掩耳盗铃吗?”
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还真是第一次见,谎言都被戳穿,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陛下,虽然不符合常理,但这却是真的,河水在流过大月的时候,的确变少了,这一点,都是大月国百姓有目共睹的,不管您相不相信,臣没有撒谎。”
撇的还真干净!
凤西言忍不住冷笑,以为将一切布置好,即便是朕派人去查,也查不到什么吗?可惜,派去的人不是她,是上官烛,一个她都不敢招惹的人。
冷笑到这里,她看了一眼神色淡漠的上官烛,继续甩出证据。
“萨摩耶啊萨摩耶,你当真以为朕什么都没有吗?朕告诉你,朕早已派人去大月查探了,朕一再给你机会,想让你醒悟,谁知你执迷不悟,一错再错,如此,那朕就让你再也无法抵赖。”
凤西言伸手往王茸所在的方向一伸,眼神却始终看着面色复杂的萨摩耶。
王茸心领神会,赶紧将早就准备好的证据双手呈放到凤西言手中。
拿到证据的凤西言将手中的证据高高扬起,眼神锋利,语气冷冽。
“萨大人,这是朕派人去你大月国查探到的证据,你们的确发生旱灾不假,可并没有祸及整个大月国,只是局部的城池而已,不会受很大的重创,这是之一。”
“之二,你刚才说的云河的水在经过大月国变少的话,也没有撒谎,的确是真的,可那是因为被人刻意引走了,引去的地方,以及用途,不用朕在多说,想必萨大人更清楚。”
萨摩耶脸色白了白,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跪着的脊背挺得笔直。
上官烛诧异的看了一眼凤西言后,将视线转移到萨摩耶身上,看着他问:“萨大人,事到如今,你还想否认吗?”
僵硬着摇了摇头,萨摩耶道:“就算是这样,但臣并没有撒谎,臣说的都是事实。”
凤西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真是冥顽不灵。”
“我告诉你什么才是事实吧,在赵玉树登基后,你们不甘心在归属大宁朝,所以想方设法想脱离大宁朝,这次进贡之事只是一个幌子,一个试探的幌子。”
“你们利用大月国内一些发生旱灾的城市传出整个国内都发生旱灾的谣言,更是偷偷在紧邻在云河边上的城市下偷偷将河水引走,至于做什么,我就不用说了。”
“来到我朝后,先是挑衅母后,然后借机生事,谎话连篇,利用贡品之事挑拨朕与母后的关系,然后从中获利,这一桩桩一件件,朕都清楚,贡品只不过是借口,一个方便你们行事的借口而已。”
萨摩耶挺直的脊背瞬间塌了下去,梗着脖子继续辩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一切都只是陛下的一面之词,臣不服,臣不服。”
萨摩耶的态度彻底惹怒凤西言,双眼怒盯着跪在下堂的人,眼里神色凶厉可怖。
“欲加之罪?事到如今,你还抵死不承认,朕手中已经掌握你所行的一切证据,包括你这几日暗中收买朝中官员,利用他们对朕和母后的忠心挑拨离间。”
当然,收买朝中官员这事只是她自己推测出来的,并不是真的有什么证据,只是从萨摩耶有恃无恐的行径里推敲出来的。
见萨摩耶静默不语,凤西言知道自己猜测对了。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今日上朝之前,朕已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