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谭云烟的姿势。
还来不及开口,谭云烟凄厉的喊声瞬间响起,“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
而紧闭的门“嘭”的被人从外面踹开,速度之快,让凤西言有些措手不及,等抬起头来时,自己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的围了起来。
“放开她!”
一声怒吼传来,人未到,声音就先到了。
“远祁,救我!”
谭云烟楚楚可怜的看着来人喊道。
凤西言在心里“啧啧”了两声,这要是放在她那个年代,妥妥的影后啊,当然,不是贬义,她自然也不能屈居人后,不能辜负谭云烟一番好意才是。
“长宁侯,见到朕竟然不行礼,好大的胆子!”
“臣的胆子大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陛下难道不清楚,你一个黄毛小子,是皇帝又如何,我从来就没放在眼底过,别说你,就连太后娘娘,也得礼让我三分。”
古铜色的脸孔,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高高的个儿,宽宽的肩,虽看他已年过古稀,可说起话来,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气势十足。
这就是弄权争势半辈子的长宁侯梁远祁。
看到眼前人面兽心的人,凤西言忍不住作呕,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铁定要吐他一脸口水,然后怒骂道:“呸!不要脸,自己都要入土了,还玷污人家姑娘。”
只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是得控制仔细一下。
“好大的口气,听长宁侯这意思,是不准备让朕离开了?”
“好不容易把陛下请来,怎么会轻易放陛下离开,再说,老臣可是得到太后娘娘旨意,让好好“款待”陛下,老臣怎么能不遵旨呢?”
这老匹夫,是料定她逃不掉了吗?所以才如此狂妄?
这该死的上官烛,要是我这次不幸死在这里,哪怕是做鬼?我也要回来讨回公道?不过,他应该不会对朕放任不管的吧?
只是,你到底什么时候出现啊?
凤西言从未如此渴望见到上官烛。
“是吗?可是,朕向来自由自在惯了,最烦人家热情款待了,哪怕是母后,也留不住朕,不知长宁侯有没有这么大的面子留下朕?”
说着,凤西言故意将匕首往谭云烟脖子处凑近了一些。
“远祁,救我!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有见到儿子……远祁,救我……。”
谭云烟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对着梁远祁大声的哭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