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上官烛失去以往的理智,那只能解决她这个影响到上官烛的人,只有这样,才能从源头上解决根本,才会让一切回到原点。
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残酷?是不是就那么残忍?
“没有,奴才没有,奴才只是想让主子把陛下送走,奴才再怎么对不起陛下,也从未想要过陛下的命……。”
得到王茸这句话后,凤西言突然释怀了,紧握的手缓缓松开,紧绷的心也逐渐松懈下来,脸上露出笑意。
幸好,幸好事情不是像她想的那般,不是她以为的那般残忍。
她得到反应却让王茸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上一秒还很严肃的话题,下一秒就笑得像个孩子。
“陛下,您这是?”
凤西言靠近王茸,拍了拍他的肩膀,蹲在他面前,微笑着开口道。
“朕以为,为了你所谓血海深仇,为了你活下去的理由,你会劝诫上官烛杀了朕,这样,上官烛就不会在失控,你没有让朕失望,只是让他将朕送走,单凭这一点,朕觉得你还没有到无药可救的那一步,还没有彻底泯灭人性,对此,朕很欣慰。”
“陛下,奴才……奴才其实没你说的那般好,奴才很自私,为了自己的大仇,自私的将这一切加诸在您和主子身上,奴才该死,可是,即便在来一次,奴才依旧还会这样做,因为,奴才只有这一次机会,输不起……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还请陛下原谅,您的大恩大德,奴才下辈子做牛做马才能报了。”
王茸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匍匐在凤西言面前,一声一声猛烈用力的磕头声不断响彻周围。
凤西言赶紧制止了他的行为,“你这是干什么?朕还没说什么,你就要死要活的。”
被凤西言拉住的王茸茫然的看着凤西言,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凤西言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开口解释起来。
“你有你不得已的苦衷,朕不怪你,这很正常,毕竟,你没把朕放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朕也没有,所以,你也不必介怀,只是朕不明白的是,你这么笃定上官烛因为朕乱了分寸,为什么朕却没有这样的感受?”
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她虽然察觉到上官烛和一开始是有些不一样了,但却没有太多直观的感受,而王茸身为局外人,是最能看清局中人一丝一毫的变化的。
“陛下,你是不相信奴才的话吗?”
“不是不相信,只是,朕是真的不知道,你口中上官烛为了朕乱了分寸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反正朕丝毫没有感受到,唯一能感受的是,他对朕真狠,恨不得要把朕利用得干干净净才行。”
想起上官烛曾经对一记做过的事,凤西言就止不住一阵阵心寒。
自己不赞成是另外一回事,但主子被人误会成这般,王茸实在是无法忍下去。
“主子是个冷静顾全大局的人,只要是关乎重要计划之事,不管发生什么突发事件或者什么意外时,他都能快速沉着冷静处理好,从不会因为私人情绪而影响到大局。”
“可是,在你被长宁侯设计抓走后,主子第一次手脚无措,连最基本的控局都做不到,那日,你命悬一线,不是主子不早点赶到,只是因为太后娘娘察觉了,派人拦住了我们。”
想起那日疯狂的上官烛,王茸到现在都还戚戚然,不敢相信自己趁着冷静的主子会变得像一头嗜血的狮子。
“为了能快点去营救你,主子像发疯的狮子,不顾一切冲在前头,一路厮杀到宫门口,在李将军人马一到,他什么话都没有交代,不管不顾只身一人就翻身上马去营救你。”
“我跟在主子身边,从来没见他如此失控过,那时,我就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了,只不过,也没有往那边想,直到那日,主子把你从赵各庄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