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是出一口气,替自己,替伤痕累累的墨兰。
“奴才打听了,墨兰姑娘今日是安分守己待在自己房间里的,是叶充仪派人来请墨兰姑娘过去,说是上次的花色有些弄错了,想请她过去指点一二,墨兰姑娘为没作他想,收拾好自己东西就跟着来邀请的她的太监去了。”
“后来,叶充仪宫中就发出激烈的争吵声,守在门外的太监说,先是听到墨兰姑娘厉声呵斥,紧接着,叶充仪愤怒的声音也跟着发出,之后,争吵的声音越演越烈,直至被凑巧路过的李太后听到。”
呵!真是太凑巧了,当真当她是傻子不成,那叶充仪居住在南边的充仪宫,而李太后居住在北边的慈宁宫,这八竿子绕不到一处的地方,居然就这么凑巧碰见了。
即便李太后娘娘在御花园怎么绕,怎么走,或者是迷路了,从她慈宁宫出来,也不可能会绕到叶充仪宫殿外去。
所以,要说这件事不是预谋的,她信都不信。
凤西言心里不住的冷哼讥讽,但面上,神色不变继续听着之后发生的事。
“为了弄清楚她们在吵什么,李太后就制止了前去通传的宫人,然后带着自己贴身的宫人走了进去,殿内还在嘶声力竭争吵的两人丝毫没注意到太后娘娘的到来,所以口无遮拦的乱说一通。”
“太后娘娘虽然还未弄清楚她们争吵的原因,但听到这里,瞬间发起火来,将争吵的两人厉声呵斥住后,开始审问起来,具体是怎么审问的,这……奴才就不得知了,因为殿内除了太后娘娘的心腹之外,其他人皆在殿门外侯着。”
“而殿内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除了在殿中的几位之外,再无人知晓,不过,听守在殿门外的太监宫女说,太后娘娘进了叶充仪宫殿之后,殿内争吵的声音就停止了,整个殿内安静得就像之前的争吵不存在一般。”
“可过了一会儿,安静得殿内就传来墨兰姑娘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那痛苦的声音让镇守在殿门外的众人都为之一惧,心里发怵,哭喊声持续了好长时间之后,墨兰姑娘伤痕累累的被人从殿中带了出来,至于带去什么地方,奴才就不得而知了。”
“陛下?”
听到这里,凤西言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上更加惨白无比,眼前一花,身形晃了晃,步伐往后退却几步,似有站不稳之意。
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从后面托住她站不稳的身子,给她一股安心的错觉。
凤西言回头看去,就看到上官烛那张微蹙着眉头,冷峻却依旧好看的脸,幽深的眼睛里,浮现出些许担忧。
凤西言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身,却被他用力的拦住,并似有感悟的搬开她紧握成拳的手掌,她咬紧牙关用力的制止,但在绝对力道之前,她以为所谓的大力,在上官烛眼中不过就是小打小闹的耍小性子而已。
“上官烛,你到底要干什么?这里可是养心殿,这里还这么多人,你就不怕暴露了?”
随着凤西言话音的落下,她的紧握成拳的手掌也被上官烛给搬开了,掌心里被掐出月牙血痕的伤口赫然在目,小德子和另外回禀的小太监发出惊恐的感叹声来。
见此,上官烛眉头皱得越发厉害了,眼中的布满了冷意。
“陛下这是在干什么?自残吗?因为这点挫折就自我惩罚可不是陛下往日里的风格?”
事已至此,凤西言没有继续矫情下去,而是奋力的甩开上官烛对她的钳制,脸上的冷意越发的冷淡,然后讥讽的嘲道,:“朕干什么好像轮不到烛公公插手吧,什么时候,朕连自己的身体也无法做主了?”
充满火药味的话语让本就紧张的局势更加紧张起来。
“这件事,我之前已经说过了,交由我来处理,陛下现在又是为了什么?”
上官烛颇为心累的说道,有时候,面对个性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