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痛苦不堪,上官烛却半点不解风情,“活该!明知道自己脚上有伤,还敢做大动作,生怕自己好不了是不是?”
话虽然无情,但人也在这个当口走到凤西言床前,拿起她的脚检查起来。
“走开!不需要你假惺惺!”
凤西言用力的想要甩开上官烛拿起她脚的手,只是,他的手却像铁钳子一样甩不动,“别动,不然待会儿在扭伤,让你伤势重上加重,挨痛的可是你自己。”
这话一出,凤西言果真不动了,因为脚伤处隐隐传来的痛意提醒着她,在和上官烛置气下去,最后受痛受罪的都是自己。
即便心里再怎么不痛快,再怎么生气,也不敢在乱动了,毕竟,痛苦的不是他上官烛,而是她自己。
凤西言不再挣扎,任由上官烛将她包裹的像猪蹄的脚拿起来,然后将厚重的绷带解开,任由他认真的查看起来 。
上官烛看的太过认真,似乎要将她脚上每一处都看尽,包括脚趾缝里,认真地端详的样子, 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瑰宝。
如此尴尬的一幕,在上官烛认真的神色里,凤西言不自觉的羞涩起来,虽然自己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但脚在这个时代算是比较隐蔽之物,被他如此认真仔细的拿在手中观察,任是她脸皮在厚,还是尤觉得不好意思的。
见上官烛蹙了蹙眉头,凤西言以为他发现自己脚怪异之处,虽然这具身体不是她的,但怪异的是,她以前学骑自行车不小心碾伤的小指头上的伤痕,这具身体里也有,就连伤到的位置。
甚至连伤口都一模一痒,发现这一怪异之处时,她诧异之处不比见鬼还要惊悚,但转念一想,她都能来到这个时空,还有什么好惊奇的,所以也就释怀了。
她以为上官烛是发现她脚上的伤口,怕他问起,懒得编制谎言解释,再加上本身也不好意思,所以羞涩的想将自己的脚收回来,却被上官烛强硬的抓住。
“别动!”
上官烛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认真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在欣赏绝世珍宝,到像是发现什么危险物品一般,严峻的脸上眉头紧皱。
看着他如此紧张的神色,凤西言也跟着莫名的紧张起来,惶恐不安的追问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除了昨日我给你涂过药之后,中间还有没有人替你换过药 ?”
凤西言不是傻子,听到上官住如此一问,瞬间领悟到是出事了,并从他说话的意思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心更是剧烈跳动起来,整个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整个人紧张兮兮的赶紧回答。
“昨天晚上你给我换了药之后,直到今天上午,一个婢女端来药,说是听从你的吩咐来替我换药,我想着,能自由出入你院子里的人,应该都是你的人,所以,我不容有疑,让她给我换了药 ,难道,给我换药那人不是你的人?她在给我换的药里动了手脚?
听她一回答完,上官烛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眼中迸发出剧烈的狠厉,冷笑不止的说道。
“就这么迫不及待,这才回来多久,手就敢伸到你身上来,看来,是有些等不及了,也是,老爷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不着急动手,怕是没机会了。”
自言自语的说到这里,上官烛转身认真的看着凤西言,极为严肃的说道,“只是,这样一来,接下来我们的路就有些难走了 。”
“什么意思 ?”凤西言心里十分着急,上官烛什么都没回答,这让她心里十分没底。
“你倒是说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见上官书久未回答她的问题,凤西言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来。
“没什么,就是有人在你治疗伤口的药里掺了一昧药而已!”
上官烛收起脸上的情绪,平淡的说道。
他情绪变化太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