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离开吗?”
“上官书,你就是一个垃圾,朕真是瞎了狗眼,居然会相信你这种背信弃义,卑鄙无耻,不讲道义,无耻小人,朕真是太天真了,居然相信你的狗屁话。”
“哼!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的朕了吗?别逼我,不然我倒戈相向,让你真正尝试一下朕的手段。”
凤西言真是怒到了极点,从未像现在这般生气过,嘴上说着狠厉的话,心里后悔万分,后悔自己瞎了狗眼,居然会喜欢上上官烛这个狗东西,居然天真的以为自己在他心里始终是有一席之地的。
甚至还认真的心疼过他,心疼他身不由己,理解他的难处,甚至各种为他找开脱的借口,甚至说服自己不要去怨他,可现在看来,自己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他这种机关算尽,将人真心实意玩弄在鼓掌中的人,怎么可能配得到别人的真心,活该他没人喜欢,活该他不配得到别人的感情。
“说笑而已,不必放在心上,放心吧,既然将你卷入这浑水中来,任何人都可以出事,唯独你不能,所以,安心养伤吧,过几天,找出凶手,让你出出气。”
上官烛用另外一块帕子擦了擦手,然后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然后在凤西言欲言又止的目光中离去。
凤西言情绪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万般滋味,这人就像一个谜底,在你以为你猜透他的时候,才发现,那些不过是用来隐藏真正谜底的障眼法,而真正的谜底,怎么都猜不透,也看不清。
在发生被人下毒之事后,上官烛将听雪院里里外外的彻查了一遍,然后将可疑的下人都分拨到外院里去,将自己的完全信任的心腹安排在内院,而服侍凤西言的婢女则是他从自己势力里带来的。
如此冲冲防备下,再也没发生之前下毒的事来,凤西言也安心的睡了两天,这两天里,因为老堂主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所以这次回来后,老堂主就将上官烛带在身边处理荣安堂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