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上官烛先是一怔,随即哑然,瞬间明白过来这是谁的杰作,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一抹让人看不出的微笑从嘴角边荡漾开去。
“哈哈哈……万月河,你是痴了还是傻了,这种白痴的话你也说得出来,现在是我在掌握局势,你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以为自己还是那个谁都要臣服你的大哥吗?”
万天舒的讥讽对上官烛丝毫不起作用,上官烛看万天舒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平静的不像话。
而万天舒又最恨他这样的眼神,从前他们两人在跟着父亲跟前学习时,无论他怎么在父亲拼命表现,拼命抢答,或者各种卖弄时,万月河就是用这种高高在上,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也正是这样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而没当万月河露出这种眼神看他之后,父亲就会责骂他,训斥他。
久而久之,本就充满恨意的他对万月河的恨意就像疯长的参天大树,每日剧增。
“万月河,跪下!重重的跪在我面前。”
被上官烛眼神彻底激怒的万天舒像个疯子一般对着他疯狂的叫嚣道。
闻言,凤西言猛的抬起眼眸看向上官烛,然后和他的深沉无垠的眼神撞在一起,一股控制不住的心跳剧烈的蹦跶起来。
两人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就这么对视着,仿佛有诉说不尽的千言万语。
“蓉儿,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责怪我没及时告诉你出行一事,这事事出有因,我来不及告知你,虽然现在解释有些晚了,但我还是想……。”
“万月河,你当我是什么?是空气吗?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吗?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不是喜欢蓉儿吗?不是费尽心机都要从我身边抢走她吗?我倒要看看,为了她,你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
“啊!万天舒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啊……啊……混蛋……。”
万天舒话音一落下,控制凤西言脑袋的手用力的慢慢收紧。
凤西言只觉得头痛欲裂,像是要爆炸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