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双眼睛清明无比,哪里有重伤昏迷不醒的迹象。
“他来做什么?”
上官烛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询问你情况如何,属下回答您未有苏醒的迹象,问他要进来探望您吗?他摇头拒绝了,之后就离开了。”
久未得到回复,属下微微抬起眼眸朝床上的上官烛看去,只是刚一抬眼,上官烛就开口了,吓得他连上官烛是什么神情都未看清。
“除此之外,他还有说其他的吗?”
“没有,他来问了这么一句之后就离去了。”
“好,我知道了,退下吧。”
“是。”
待房门关上后,上官烛才勉强支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因为坐起动作拉扯到伤口,用白色纱布包扎好的伤口渐渐浸出些许鲜血来,将白色的纱布浸染成刺眼的红。
即使如此,他也只是垂眸看了一眼,脸上并未表现出任何一丝痛楚来,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坐起身子后,上官烛就再无其他动作,而是静默不语侧头看向窗外,而窗外只有一棵被风吹动树叶传来阵阵沙沙声的树。
上官烛眼神深沉忧郁,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许久,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了一句,“我们之间误会太深,三言两语无法解释清楚,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希望将来你得知真相后,不会恨我。”
“堂主!”
荣安堂主院内,老堂主由下人推着轮椅出现在内院一房间门口。
“人呢?”
老堂主皱着眉头对守在门口的下人询问道。
“回禀堂主,夫人在屋内。”
“开门!”
“是。”
“咯吱”一声,关押唐夫人房间的门从外面被打开,老堂主由下人推了进去,然后,门再次被关上。
盘腿坐在窗边塌上的唐夫人闻声,缓缓睁开闭目养神的眼睛,一派淡定,丝毫没有任何的心虚和慌张,仿佛早就知道老堂主会出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