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太医的“意思”还没说完,凤西言就已经提步朝内院走去,丝毫不给众人思考的时间。
见此,众人怔愣过后,赶紧反应过来,纷纷跟上凤西言的脚步追去。
凤西言想的很清楚,既然自己无法忍下这口气,那么,就将这件事彻底闹大,自己出了这口气的同时,也能将墨兰彻底护在羽翼之下,让她不在受任何的伤害。
走进内院,各种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凤西言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几个身着白色太医服侍的人正坐在院中温言细语交谈着什么,忽见突然出现的凤西言,众人皆是一惊,然后立马起身,朝凤西言迎来,又一次呼啦啦跪满一地。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西言努力回忆那日去给墨兰看诊的张太医,可怎么回忆都无法想起当日那张脸来,那日因为墨兰伤势过重,她心急如焚,一颗心都扑在墨兰身上,对周围的一切根本就没怎么注意。
所以才被人当面戏弄,导致墨兰抢救不及时,毒药深入皮肉,留下一身永不会清除的伤疤。
“谁是张太医?”
没有拐弯抹角,凤西言直截了当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话音刚一落下,一个身着太医院太医正统服侍的男子站了起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凤西言,不卑不亢的回答道:“臣就是,不知陛下找臣所谓何事?”
眼前的张太医比想象中还要年轻一些,没有花白的胡子,皮肤白皙,眼睛黝黑有神,鼻子不高不矮,单看上半脸,多少也能算得上是位美男子,但一看到下半脸,尤其是嘴后。
凤西言心中的恨意和厌恶一下涌上心头,恨意是因为他伤害了墨兰,厌恶是这张太医长了一张龅牙凸嘴,整个人看起来穷凶极恶,一点都不像是治病救人的大夫。
“你就是那日去给墨兰治病的张太医?”
凤西言依旧没有拐弯抹角,继续开门见山的问道。
面对她的询问,张太医先是一怔,眼珠在眼眶快速转了转,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但心理素质不错,很快就冷静下来,继续保持刚才的面无表情回答她的问题。
“是,臣那日得到陛下的宣召,所以赶去替一位叫墨兰的宫女医治。”
见他供认不讳,并没有否认,凤西言心里的恨意稍微减轻了一些,也高看了他一眼。
很好,还算是男人!
“那朕在问你,你还记得那日替墨兰看的病症是什么?”
这下,张太医没像刚才那般平静了,他先是一惊,然后慌张之色瞬间出现,眼珠子比之刚才转动的更加频繁,不在像刚才那般淡定了。
“虽然已经过了许久,但臣记得,当时墨兰姑娘满身是伤,是受到鞭刑所致,所以血流不止,臣当时先为她止血,之后才上药包扎的伤口。”
“墨兰姑娘的伤势不是已经恢复了吗?怎么陛下忽然提起?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凤西言脸上的讥讽不加以掩饰,眼睛的冷意越来越强烈。
好一个先替墨兰止血在包扎的!
好一个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很好,那就说明,你对那天发生的事还清楚的记得。”
“虽然过去几个月,但臣接诊的病患臣都会记得他们的病症,因为这是臣的作为太医的本分。”
凤西言被气乐了,原来睁眼说瞎话说的是这种人啊。
“那你可还记得,你当时治疗时,墨兰除了身上有鞭刑之外,还有什么病症?”
“这个……。”面对凤西言咄咄逼人的质问,张太医渐渐表现得不像刚才那般轻松了,额头甚至开始冒汗珠,眼珠子不停地转动,左看右看的,想要找人解围。
凤西言又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
“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吗?刚才你可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