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
小德子的话像一记惊雷,重重砸在凤西言脑袋上,将她砸得耳朵发鸣,脑袋嗡嗡直响,猛起身的瞬间眼前一片漆黑,伸手扶住面前的案桌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小姐?小姐你别吓奴婢啊……小姐?你怎么样了?”
墨兰也在御书房内,正趴在榻上翻阅着其他书籍,所以在小德子咋咋呼呼冲进来的时候,人就震惊的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察觉到案桌前凤西言的不对劲。
赶紧冲了过去将她搀扶住,着急的问道,泪水猛的涌上眼眶。
凤西言一把将搀扶住自己的墨兰推开,跌跌撞撞走到跪在下方的小德子跟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咬牙切齿的问道。
“你说什么?上官烛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小德子哭丧着一张脸,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满脸悲伤。
“奴才和主子一直都有秘密通信,他从不提自己的事,所以,奴才丝毫不知道他早已经感染上瘟疫,直到今日早晨,奴才列行给主子报信,就接到李茂将军代为传来的这封信,奴才才知道原来主子已经快要不行了。”
说完,小德子哭得不能自己,他的啜泣声像一记记重锤砸进凤西言心里,将她砸得全身僵硬,手脚无法动弹,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天旋地转半晌说不出话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奴婢啊?”
墨兰赶紧上前搀扶住凤西言,早已湿润的眼眶尽是担忧之色。
“皇上……皇上你先不要着急……可能事情……事情还没有那么糟……主子他应该……应该……”
应该什么小德子半晌说不出话来,瘟疫的恐怖不是简单的小病小症,所以为什么一旦发生瘟疫,会引起恐慌,一个处理不好,还会影响国之根本。
正就是因为恐怖,所以凤西言和小德子都心知肚明上官烛的处境有多危险。
“去……去准备一下,朕要出宫……朕要出宫!”
深呼吸一口气,凤西言立即作出决定,开口吩咐道。
“小姐不可啊!太危险了,您不能……”
“皇上不行啊!你不能去……那地方太危险了……”
小德子和墨兰闻声,神色皆是一惊,然后赶紧跪在凤西言面前阻止道。
凤西言一把将他们推开,双眼充血,恶狠狠呵斥道:“听不懂吗?赶紧备马,朕要出宫。”
“小姐……”
“皇上!!”
“怎么?听不懂朕说的话吗?备马,朕要出宫!”
凤西言手脚发抖,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备马!”
见小德子没有动弹,凤西言再次暴呵道。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说完,小德子忍住悲伤,起身赶紧去准备出宫的仪仗。
上官烛,你不能出事!
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恼羞成怒将你派出去的,都是我的错。
上官烛,我不准你有事!
凤西言痛苦的闭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小姐……你这样贸然出宫……太后娘娘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凤西言猛睁开眼睛,眼中尽显冷酷无情,“没有上官烛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将毫无意义,所以,他最好没事,不然,我会让那些人还有李太后给他陪葬。”
墨兰瞳孔一闪,不敢置信的看着凤西言,只觉得她陌生无比。
这场瘟疫来的莫名其妙,而且是发生在大宁城外,大宁虽说国库空虚,但还没到百姓吃不上饭,尤其大宁城身为大宁的都城,更加不可能会民不果腹。
而这些天,翻阅了这么多书籍和资料,虽没能找出处理瘟疫的方法,但也对瘟疫有了大概的了解,这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