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西言和李太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双方谁也让不让谁的对峙着,两人眼中的狠戾之色谁也不输对方。
两个大臣幼稚的争吵自然是落进在场所有人耳中的,当然,这其中也自然包括凤西言和李太后。
“母后,我知道自己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一定让你很不适应,但这是没办法的事,因为这天下终究还是要交到朕手里的,你拖不拖延也只是时间问题,总有一天,还是会回到朕手里的,所以,你这又是何必呢?”
“皇帝果然是长大了,羽翼也硬了,说的话一套套的,越来越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之前为了出宫,策马来冲撞哀家,哀家想着你小孩子心性,在加上是因为忧民,所以就没皇帝计较。”
“却原来皇帝如此对待哀家是有了其他的想法,哀家苦心劳力为的是大宁的江山,只要是为大宁好的事,哀家在所不惜,一定会力支持皇帝的,可皇帝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这种伤哀家的心的行为来伤哀家,这让哀家会寒心的。”
三言两语一不对劲,李太后就开始使用她最擅长的手段,那就是诉心酸,扮柔弱,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利用女人的优势聚集到自己身上来。
因为以往她就是采用这种办法来控制大家的,所以在屡试不爽的结果下,她自然会一再二再而三的用。
凤西言神色不变,眼中尽显戏谑之色,带着嘲讽的口吻笑道。
“母后,还来这招啊,不怕过时吗?朕那日对你冲撞的事供认不讳,也放着文武百官的面向你赔礼道歉,也自请去了太庙悔过,母后不是已经不提这件事的吗?怎么还紧抓住不放?”
她就知道,就知道李太后这说一不二的女人一定会紧抓住这件事不放的,果然,她猜的一点都没有错,果然如她所预料的一般。
“皇帝,哀家说这些不是要问你罪,只是想表明一个观点,那就是你行事还是太冲动了,如此很容易做出错误的抉择来,所以,哀家的意思和众位大臣一样,那就是等你什么时候行事稳妥之后,哀家在把政权交给你。”
李太后柔弱的铺垫了那么多,目的很明确,那就是为这句话作铺垫而已。
所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神色一变,变得凌厉起来,不在是之前柔柔弱弱的样子。
凤西言挑了挑眉头,无所谓的笑了笑,看来李太后是打算抓住她纵马这件事来攻击她性格太过冲动,不易自己掌权的事了。
哎!今日看来还是拿不回政权了。
凤西言默默在心里叹息道。
不过,拿不回政权,至少不让上官烛继续待在自己面前这件事是一定要办成的,不然,有些对不起自己今日放着众人彻底撕破脸皮的事了。
“今日说你这么多,说实在的,朕也觉得自己性格的确是有些冲动,所以暂时由母后继续辅佐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今日去处理瘟疫的功臣,朕要厚厚重赏,任何人不得插手。”
这“任何人”说的可谓是意有所指了。
凤西言退而求其之的方法很快奏效,因为比起让李太后将政权交出来,让上官烛去前朝以及重赏这些大臣可以算得上是不算什么了。
所以这话一出,之前还为李太后愤愤不平的大臣都静默不语,表示赞许了。
而李太后则心口一窒,顿有一种上当受骗之感,可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不答应也必须答应了,不然,就是太不受抬举了。
“皇帝果然打得一手好算盘,哀家真是甘拜下风,如此,今日封赏一事,皇帝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李太后觉得头痛欲裂,由李常德搀扶着回到珠帘后,不在开口说话。
“怎么样,我就说这个女人手段百出,她做什么心里无比清楚,简直比鬼还精,你看,连李太后都着了她的道了吧,只有你像个傻子,被她卖了还感动得不行,以为她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