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趁着夜色将自己的心腹召集到慈宁宫,对今日突然乍到的应为一事进行会谈。
她怒火滔天指着跪在下方垂着头任由她怒骂始终沉默不语的大臣们暴怒不已。
“枉哀家平日里对你们一个个吹捧不已,说你们是大宁的肱股之臣,说你们是大宁的栋梁之才,恨不得把你们抬举到天上去,可是,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哀家的?”
“太后娘娘,不是这样的,不是臣等无能啊,实在是那乌阳国新上位的国王太过神秘,乌阳国又将这件事隐瞒的深,之前根本没透露出一点风声来,在加上最近皇上和您斗得厉害,臣等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根本就不知道这突然杀出来的国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是啊太后娘娘,这事,臣等是真的不知道啊。”
“是啊娘娘,都怪这乌阳国隐瞒得太好,搞突然袭击,打得我们措手不及,让臣等根本反应不过来啊。”
“是啊,是啊娘娘,真的不怪臣等……。”
李太后被气到无语,她现在真的理解皇帝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了,她怎么就带了这么一群白痴在身边呢。
被气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李太后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急忙呼唤李常德,“小李子,快,来扶住哀家,哀家要被这群白痴给气死了。”
“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您怎么了?”
“……”
立在一旁的李常德赶紧上前搀扶住李太后,一边在给她顺气,一边劝解道:“太后娘娘您先不要着急,这件事太过蹊跷,您急坏身子怎么能行。”
“小李子,赶紧让这群白痴滚,哀家不想看到他们……一看到他们,哀家就气得脑门直疼……赶紧让他们滚。”
将李太后气得不行的大臣们顿时手脚无措起来,想要上前搀扶又不敢,一个个只能跪着直起身子张望喊着。
“各位大人,太后娘娘此刻不想看到你们,还请各位大人先行退下,等太后娘娘冷静下来,自会重新召见各位大臣前来觐见的。”
李常德一边给李太后顺着气,一边侧着头看向厅下跪着的大臣缓缓吩咐道。
看着李常德这得意的嘴脸,那些大臣即便心有不甘,但将太后娘娘都气到如此,他们也不敢继续放肆,所以只能憋屈退下。
对此,李常德也只是回以最擅长不达眼底的笑。
“太后娘娘您不用着急,您想啊,那乌阳国国王虽然在边防驻扎几十万大军,但是,他人现在还在咱们大宁境内,先不论他身份是真是假,但就凭他只身一人来到咱们大宁,那就说明他的身份肯定不低,不然,也不会有如此胆量站在您跟前来的。”
“是啊,太后娘娘您想一下,您在这里急坏了身子,那皇上和上官烛肯定也十分着急,一定会想方设法查清这乌阳国国王的身份以及他来大宁的目的,既然有他们在前面扛着,您何不坐镇后方等他们鹬蚌相争,您老人直接坐收渔翁之利呢?”
李常德安抚的话刚一说完,一直站在旁边静默不语的王茸发出他投诚来到李太后身边的第一句话。
闻于此,李太后激动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是啊,哀家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真是气糊涂了,不过,有你们两个左膀右臂在哀家身边出谋划策,哀家又何惧他们。”
李太后端起李常德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心情瞬间舒畅起来。
她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王茸,心中得意不已,虽然还不信任此人,但此人不愧是上官烛身边最得力的大将之一,和李常德一左一右护在她身边,这些天就带给她不少的惊喜。
王茸一来,向她投诚的投名状就是离间皇帝和上官烛,让他们彼此忌惮对方,怀疑对方,所以,皇帝那日才答应和她合作,将指证乌阳国国王是假冒的机会给了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