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官烛来,至少我坦坦荡荡,丝毫不隐藏是自己内心的渴望,我没有利用过你,也没有欺骗过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向你坦白, 没有任何隐瞒你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你却不是愿意给我机会?为什么一定要将我拒之门外?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你对我没有任何一点爱慕之心吗?”
凤西言被他这个行为彻底吓到了,整个人呆木弱鸡 ,除了流泪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她恨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不晕倒?
因为只有晕倒才能躲避这一切,躲避这一切他不想面对的一切。
时常虚弱得不行的身体此刻却坚强不已, 丝毫没有晕倒的念头和迹象。
“你为什么要像他学?你学谁不好,你为什么要学他 ?从前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你心里儿喜欢我,你就大大方方坦坦荡荡的直接告诉我不行吗?为什么要闹出这些事来?”
“你以为你比上官烛很又好到哪里去?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为什么要弄出这些事来?为什么简单的事情你们总要复杂化,我以为你和他是不一样的……”
“我以为你好歹是我的教出来的人, 至少人品这一块儿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是你的行径和他有什么分别?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你有什么资格敢站在我面前说喜欢我,对我坦露心迹,你口口声声想让我幸福 ,想尊重我所愿……我所愿就是想离你们远远的,我想自己一个人生活,我想远离你们这些是非,你成我吗?”
凤西言实在是受够了这些打着为她好,不过是自己私心的借口,也厌恶痛恨这些打着爱她的口号来困住她的人。
“姐姐,别挣扎了,今日无论你怎样骂我,怎样辱骂我都无所谓,因为我已经打定主意要带你回乌阳国, 所以,不管你用激将法……还是什么其他的办法,我都是不会放过你的。”
应为的一句话让凤西言彻底死心了。
原来,从始至终,他不过是从这个牢笼逃到那个牢笼罢了,终究是逃不过的被人控制命运。
被应为带回乌阳国的路上, 一路上凤西言没在和他说过一句话 ,所有交流或者必须要说话的地方,靠墨兰从中间传话,两人就熟悉到陌生在到到的仇人。
而从大宁离开后,她再也不知道大宁是个什么情况 ,那天局势到底是怎么样的,上官烛,王茸以李太后这些人最后的命运是什么她一无所。
开始她是打算询问应为来着,可是发生那天的事之后,让她彻底寒了心, 冷了肺,在也不把任何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所以也没有向应为开口询问的打算。
而自己在逗留点曾飞鸽传书通知自己的属下,通知他们去集合的地点 ,可是自己被应为带走,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自己留下来的线索。
因为应为实在是太鸡贼了,怕他发现她留的痕迹,她特意留得很普通, 如果不细心注意的话,很容易被忽略过去。
所以她很是担心自己的人会不会发现那些留下来的踪迹。
比起凤西言的冷淡,应为可谓是和以前没有任何两样。
在河边休息的时候,看到墨兰搀扶凤西言坐在河边发呆,他二话不说就提步上去,在凤西言身旁坐下。
凤西言扭头看到是他之后,立即对墨兰吩咐道:“墨兰,扶我去那边。”
见她怀身大肚,行动极为不方便,应为赶紧开口阻止道:“你不要动,我离开就是了,不过……大宁什么情况不想听的话,我离开也是没关系的。”
妈的!
凤西言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
果然,狐狸和狐狸相比,只有更聪明的,没有更笨的。
心里又很想知道大宁的情况,但奈何拉不下脸来,凤西言于是开始使用老招数。
“墨兰,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