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谋之事也不少,也没见这人自觉的搬离顾府。于是白芷捧着顾延霍的俊脸开始死盯,恨不得能瞧出些什么,顾延霍被白芷盯得难受,思忖着要不就交代了,还能免于女人的唠叨。
顾延霍刚要开口,便听白芷贼兮兮的道:“你是不是算计什么呢,为了娶那小丫头,你可真是用心良苦,思虑过甚啊。”
顾延霍道:“师傅料事如神。”
“...”
白芷没再和顾延霍打太极,哼了几下便去等饭吃了。
秦舒瑾的手艺一般,这些年白芷经常找不到人,用饭的时候也不晓得按时回府,于是多是府里雇的厨子在做饭,白芷回来若是饿了便自己找点吃的。是以,秦舒瑾也只会下个面充饥。
但是顾延霍回来了,秦舒瑾私心想给他弄些好菜,便去天香楼打包了好几道菜。
秦舒瑾给白芷和顾延霍斟好了酒后,才给自己也倒上,捧着酒杯犹豫了一下,才怯怯生生的举起来,起身朝向顾延霍:“将军,这杯酒舒瑾想敬您,恭喜将军此次回来又可以加官进爵了,而且还能久留皇城。不必再受边疆风吹日晒之苦。”
“嗯。”
顾延霍只淡淡的嗯了一声,没回话,也没举杯去迎。秦舒瑾神色有些难堪,手举在那里也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白芷的手在桌底悄无声息的放在了顾延霍腰侧,重重拧了下,朝男人使了个眼色。
顾延霍猛的吃痛,竟也没有闷哼出声,瞥了白芷一眼,想起她刚刚的嘱托,为了不再受这人的毒手,顾延霍不得不举起酒杯,朝秦舒瑾道:“你有心了,但是日后不必太拘谨,你不是将军府的下人,不用如此。”
说罢男人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秦舒瑾也赶忙举杯仰头喝尽了,红着脸道了句是,才悠悠坐下。
顾延霍心里舒了一口气,女人真是不好应付。猛的他觉得白芷的手又要朝他伸过来,吓得男人连忙开口:“舒瑾。”
“将军?”
秦舒瑾认认真真的等他吩咐,然而男人不过是为了躲白芷的手才慌忙开口的,哪有什么想说的。不过好在,顾延霍的大脑运转几块,只顿了一下,便继续道:“前几日容昭办了席子,你也去了。”
秦舒瑾点点头:“当时将军还没回来,容昭给将军府递了帖子,白姨说不好直接回绝的,起码也要备份薄礼送过去。所以舒瑾便和白姨过去一起送礼了。”
顾延霍夹了口菜送进嘴里,他这些日子总觉得食欲不佳,这天香楼的珍馐,抿进嘴里,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容昭怎么样?”顾延霍问道。
秦舒瑾道:“容昭这些年都是在荆州,回皇城的时间和您也差不多是前后脚,舒瑾也不太清楚容昭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不过官家对容昭很是赏识,还封了郡王。”
赏识他当然知道,而且容昭这小子被赏识的快飘了。居然还敢和他说要公平竞争顾予笙,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真当他是死的了。不过他现在回了皇城,很多事情肯定不会容着容昭做的。
不给他使点绊子,容昭就要当他活阎王的称号是白叫得了。
秦舒瑾看着顾延霍的拿张俊脸有些阴沉,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可一时又不知道自己说错哪里了,便道:“将军,可是舒瑾说错话了?若是将军想知道容昭的事情,舒瑾这就派人去探一下,还是将军府不宜和容昭接触过多,舒瑾以后都会注意。”
白芷恨铁不成钢似的摇了摇头,猛踩了一下顾延霍的脚:“他肯定是在想别的事了。”
顾延霍回过神嗯了一声:“旁边的铺子怎么样?”
秦舒瑾回道:“好是好,只是没什么人。”
不曾想,转过天来,秦舒瑾便迎来了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