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是徐朗,徐朗的消息应该是可靠的。所以县衙真的把海丰庄的佃户带到了狱里,后来又带离了。但是为什么要带离,明明可以让他们在牢里自生自灭的,所以有可能是这是狱头自己的主意,要躲避上面的人的查看。于是,我来探一探这南平的二把手。”
小丫头和自己的出发点不一样,但是能在已有消息这么少的情况下推断至此,已经不错了。
“怎么出的牢?”
顾予笙有点傲娇的说道:“那种小破锁,用钢丝随便捅一下就开了,跟顾府的后院似的,当然拦不住我。”
程苏捂嘴笑道:“不愧是五姑娘,有将军的作风。”
“那你查到什么了,为什么躲在这?”
“我那是试探!我到这里的时间也不长,能探查的地方有限。这个府邸的主人叫李剑,是南平的二把手,也是县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狱头,管着县衙里所有的捕头和狱卒,好像父亲是个五品的官,所以这人应该在南平捞了不少油水了。”
程苏随手拿了件值钱物件:“这哪是捞了不少油水,这是啃着南平百姓的骨头,喝着南平百姓的血,过骄奢淫靡的日子。瞧瞧这财物,这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当然有见不得人的勾当。”顾予笙从怀里偷出一封信递给程苏,“我从书房翻来的,藏的不算隐蔽,不过数量很多,这是最近一封,他们交流的频率大概一月两封左右。”
顾予笙是个闲不住的主,她不可能让顾延霍和容昭两个人辛辛苦苦查案,自己则在牢里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等案子结束再让人把白白胖胖的自己带出牢里。
这种坐吃等死的行为,是她顾予笙不齿的。所以她才会在收集了消息之后,跑了出来。
为了不成为累赘,她这两天也算是提心吊胆的挖消息了,不过也没有白受罪,还是让她找到有用的了。
那信是短短的几行字,有些让人摸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货物备齐,来老地方速取,有些意外,多备人手。
程苏把信转给顾延霍,顾延霍打了一眼问道:“老地方,意外。意外是什么?”
顾予笙想了想答道:“意外,应该是指我小叔。”
顾延霍没应,心里却觉得应该八九不离十了。海大富干这种勾当应当不是从今年开始,但是偏偏今年出了问题,为什么出问题,因为有意外,意外是谁,脚指头想都知道是顾彦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