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中年男子一边轻轻抚摸着柬俶的后背,一边安慰道。
“对了,哥,这次和我一同回来的,还有我的几位朋友。咱们先进屋,我再给你介绍他们。”柬俶哭过后,从哥哥的怀抱中抬起头,指着身后的众人说道。
石朗和华先祖走上前来,亲切地向柬俶的哥哥打招呼“老兄,还认得我们吗?”
“你们……不是买我船的那些人吗。”柬俶的哥哥显然立刻认出了现场小分队的成员们。
“正是我们。”石朗微笑着答道。
“哥,咱们还是先进屋吧。免得惊扰了邻居。”已经知道了小分队成员们真实身份的柬俶行事还是比较谨慎的。
“好好好,大家快请进屋。”柬俶的哥哥也是位善于察言观色之人,见妹妹急着让大家进屋,赶紧转身将两扇院门推开。
“哥,将院门关好。”等所有人都进到院子里,柬俶对哥哥说道。
见妹妹如此谨慎神秘,中年男子不敢怠慢,赶紧将门关好拴住。
大家进到屋内,柬俶先是将自己的哥哥介绍给大家。然后将石朗、华先祖、叶茹柳和竹青向自己的哥哥一一作了介绍。当然,行事谨慎的柬俶并没向自己的哥哥透露大家的真实姓名和身份,只是对自己的哥哥说是刚刚认识的朋友。
柬俶的哥哥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李乐天。李乐天不是那种纯粹的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他的眉宇间多多少少透着些许机灵。他从石朗、华先祖和叶茹柳的举手投足中,多多少地预感到这几位随妹妹进屋的人肯定不会是等闲之辈。
“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我给你们弄些饭吃。”李乐天看着柬俶的脸色问大家。
“不用了,哥。我们已经吃过了。我在家里也呆不住,明天我们还要赶往釜山。你给大家收拾收拾屋子,让我这几位朋友今晚好好休息一下。”
“行,我这就去收拾。”李乐天答应一声,跑出正房的房门,去到东西厢房收拾。
李乐天走出房门后,北屋正房里的石朗、叶茹柳等人各自找地方坐了下来。见柬俶望着熟悉的房内摆设发呆出神,叶茹柳开口说道“柬俶,你哥哥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想必是你父母给他起的吧?”
“是我父亲起的。我曾经听我父亲说过,可能是这名字的作用,我哥哥从小就是一个乐天派,整天乐呵呵的。可后来的一次变故,让我哥哥完全像变了人似的,脸上不再见笑容了。
“在我哥哥十八岁时,家里为她订了一门亲事,女方是邻村的。我哥哥对那女子非常满意。本来已经定下日子过门成亲了,可
就在过门之日的三天前,女方家里来了一位已经多年不曾走动的女方母亲的远方表弟。
“据说她的这位表弟是在釜山市内经商,家境殷实。同这位远方表弟一同前来的还有他的儿子。这位表弟本来是经商路过邻村。可能当时天色已晚,这农村里又不像釜山市内那样有各种客栈酒肆。这位表弟应该就是想找个住处才想起这村子里还有一位多年不曾来往的大表姐的。
“女方家里见到从釜山市内而来的远方表弟,自然是热情招待。当晚,两家人把酒言欢,聊的不亦乐乎。女方的父母不胜酒量,两人喝的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哪成想,随这位大表弟一同前来的他的那位风流成性的儿子却对我哥的未婚妻一见钟情,当晚,他偷偷溜进我哥未婚妻的房间内,强奸了她。我哥的未婚妻可是一位忠贞的女子,受辱后,她便悬梁自尽。
“第二天一大早,醒过就来的女方父母发现自己女儿受辱而死,自然不会放过大表弟父子,扬言要去告官。最后,那位大表弟出了一大笔银子才算将此事摆平。
“我哥得知噩耗后,接连三天将自己一个人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