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林凡打起精神,重新焕发斗志。
“好了,好了!不要说这些了,凡儿,这些事你明白就好,大哥你也不必介怀。”
“还有,凡儿,马上就过年了。等过了年,你虚岁也就满二十了。”
他有些感慨道“唉,不知不觉的你就长大了,也要出去做官了。看着你一天天长大,我很欣慰,我准备按照习俗年后二月份给你行冠礼,之后再去赴任。”
和林凡说完这些,他又朝陆文昭说道“大哥以为此事如何?”
“是啊,转眼间少甫和凡儿都长大了,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他们几个小时候穿开裆裤的样子。没想到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都长这么大了。汝贤呐,,咱们都老喽,老喽!哈哈。”虽是拿林凡来打趣,但是从陆文昭的语气中也能听出来他的心情是十分的愉悦。
“陆伯伯,没事儿您提这些干什么!”林凡低头不好意思道。
这更是惹得林汝贤和陆文昭不顾长辈仪态哈哈大笑,就连顾氏也是忍俊不禁。
这一日之后,林汝贤被圣上钦点为御史台左佥都御史的消息迅速的传播开来,着实是震动了整个江南道官场。
虽然以前林汝贤因为蜀州楠木案一事,在朝在野都颇有名望,得到朝野上下的敬重。
但他这么多年以来毕竟一直赋闲在家,没有官职在身。各级官员虽然因为林汝贤的名声和江州林氏的声望偶有人情往来,却也并无太过热络,非要来结交林家不可。
可是自从这条消息传出去之后,当天晚上现任楚城县令徐子健就连夜赶到了林家,以下属之礼前来拜见。
用这位本地父母官自己的话说,他以前没有尽到职责,怠慢上官,多有失礼,今天特地前来请罪。
自从徐子健上任以来,也曾数次来到林府,每次来的态度也算恭敬。可表现的这般诚惶诚恐、卑躬屈膝,这还是第一次。
林汝贤接见了他,几番好言抚慰,又连敲带打的告诫一番,这才打消了这位徐县令的疑虑。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这位本地县令,林汝贤也还是没能清闲下来。
第二日,江州知州卫韬前来拜访,林汝贤只能亲至府们前迎接,将其引入府中。
本朝知州一般为从四品,不过江州乃是重镇,知州乃是正四品的高官。卫韬为江州知州,执掌一州之地,勉强可以说是封疆大吏了。
如果单单从品级上来说,林汝贤的御史台左佥都御史与这位知府大人品级相同,都为正四品。
当然,御史台负责监察百官,有闻风奏事之权。而左佥都御史是御史台里重臣之一,又是京官,从地位上来说比外放任职的知州要重要许多。
林凡恭敬的在两人后面跟随,不时的用余光打量着这位江州父母官。
卫韬看起来年龄大致与林汝贤相仿,四十五六岁上下。其人脸型瘦长,一缕长须飘然而下,颇有些仙风道骨。他的身上又有着为官多年积攒的官威,看起来颇为不凡。
卫韬与林汝贤两人在前面攀谈,两人之间谈笑风生,看上去相谈甚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凡总觉得这位卫大人眉间好像总有一股难以化解的郁气。
林汝贤两人分主客在客厅坐定,林凡在林汝贤身后站定侍立。
卫韬说道:“下官一直敬重林大人的为人,然而这些年来却少有拜访。今日想来,实在是失礼至极,还望林大人海涵。”
“当年林大人能够不顾个人安危为民请命,实乃我辈楷模,没想到在下还能有与林大人同朝为官的一天。”
林汝贤谦让道“卫大人实在是过誉了,要说敬重,该是我敬重大人才是。自大人主政江州以来,清正廉明、治理有方,百姓无不交口称赞。”
“如今江北各道乱象已现,江州却稳如泰山。仅此一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