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吧?”顾青竹身上的分量又重了几分,出于医者仁心,她忍着嫌恶,赶忙问道。
“有有有,在荷包里!”慕锦成忙不迭弯腰去拽。
顾青竹离得更近些,听了这话,赶忙探手去取,却不想两人的手同时覆在荷包上,虽只是一瞬间,却仿若骤被雷击,女孩子柔荑的柔软和丝滑,让慕锦成从手到心都是麻酥酥,颤巍巍的。
那短暂的一触,对顾青竹来说,根本没有丝毫感觉,她已经手指飞快地从荷包里拿出一个碧绿的瓷瓶,开口问道“吃一颗吗?”
“啊?”言罢,慕锦成不禁在心里暗骂自个一声,两世为人,竟就这么点出息!
为了掩盖自个的窘态,他仗着个子高,一把从顾青竹肩头揽过苏暮春,伸手接过一粒丸药,捏开他的嘴,塞了进去。
“我去找碗水。”顾青竹见他如此粗鲁潦草,愈发看不上,心里开始可怜这个被虐待的白衣青年。
等顾青竹从街边小店里讨了一碗水来,苏暮春已经缓过来了,和慕锦成并肩站着,他面色依然不好,但到底清醒过来,他喝了水,气息微弱地向她致歉。
见他无甚大碍,顾青竹背上竹篓打算回家。
“姑娘还请告知姓名,好让在下改日登门答谢!”苏暮春轻声说道。
“不过是举手之劳,用不着感谢。”顾青竹摇摇手,径直走了。
“小娘舅,你平日里惯得女孩子欢心,今儿怎一句话不说,也不帮我问问?”苏暮春转眸,颇有些意外地看向慕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