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醺地说。
“老哥下次弄到好东西,记得多分我一点啊!”姓隋的城门长贪婪地拍拍车厢。
“那是当然啦,咱们日后合作的机会多着呢,怎会忘了老弟的好处。”温如礼敷衍道。
他的目光望向城门,几个兵士正用力将城门打开。
城门外漆黑一片,仿佛藏着噬人的巨兽,又好似阻挡光明的黑幕。
城门只开了狭长的一条缝,城门长低声催促:“快走,快走。”
温如礼轻甩马鞭,小马车快速出了城,没入了黑暗。
慕锦成直看见城门再次落锁,才骑着马离开,走到花间乐坊的时候,他将一个纸团用石头包着,砸进了一个亮着灯,半开的窗户。
今日钱涨大婚,满城哗然,但这与秦沛不相干,他正专心调音琢磨新曲子,这个从天而降的纸团,差点让他惊掉了下巴,但很快,他就开始伏案奋笔疾书,明日的风雅集必定大卖!
慕锦成回到家,宝应已经收拾了厢房的床铺,他不洗脸不沐浴,直接穿着衣裳,滚在床上睡觉。
再说钱家,过了一更天,宾客尽散,宋瑞安作为女方长辈被安排和钱有财一桌,他虽是个一事无成的读书人,但眼睛里还是看得见钱财的,他着意巴结钱有财,把自个喝了个酩酊大醉。
张氏只顾着照顾这个没用的男人,听仆人说儿子喝醉宿在钱家,并没有觉得不妥,反认为这是个好事,能让宋钱两家关系更近一步,如此想着,两人便坐了马车回家。
钱涨已经完全喝醉了,可他心里燃着一团邪火,这火烧得他浑身燥热,饥渴难耐。
甩开搀扶的人,钱涨独自走进自个的院子,还没到新房门口,就大声呼喝:“开门!”
守门人低眉顺眼,迅速打开锁,并将门推开了。
“滚,这里百步之内不要留人!”钱涨一脚跨进去,将门反手关上。
屋内红烛似是烧完了,黑咕隆咚的,可这里是他的卧房,闭着眼也能畅行无阻,钱涨狞笑着扑向床的方向。
“啊……唔……”床上的人拼命挣扎,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声音。
为防他反抗,钱涨将床上的人翻了个,他骑在他身上,用力撕扯身下人背上的衣裳,喘着粗气道:“你这个小妖精,自打在慈恩寺见过一次,我想你都想疯了,你叫啊,你扭啊,爷们更得劲儿!”
疯狂叫嚣的钱涨,几乎等不到衣裳尽褪,就已长驱直入!
“啊!”
惨绝人寰的闷哼合着欲~火焚身的叫声,震得屋外夜宿的鸟儿振翅惊飞,树上的蝉突然噤声,转瞬,又拼尽全力的嘶叫,好似要将这丑陋的声音盖过去。
钱涨院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在钱家,这种声音司空见惯,哪个院里不藏着龌龊。
在另一个院落,钱溢屋里,那个给慕锦成擦长衫的女婢,正被暴打,顾二妮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后半夜,宋家突然四处着火,因着宋瑞安醉死过去,等发现的时候,府里已经烧得乱七八糟,张氏只来得及抢出来一些值钱的首饰,而保管着房契地契的宋允蟠的院子,烧得最干净,墙倒屋塌,一片灰烬。
次日,天色微明,宋瑞安和张氏跌跌撞撞来钱家寻宋允蟠,揭开厢房里的薄被,入目是个穿着宋允蟠衣裳的死人,前胸被箭贯穿,血将褥子都渗透了。
“我的儿呢,我的儿呢?”宋瑞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嚎叫道。
而此时新房内,折腾了一夜的钱涨,好似餍足的野兽,而身下的人乌发披垂,几乎已经昏死多时,他将他翻过来,上身平无一物,下面异样鼓胀,这让他大吃一惊,酒意瞬间清醒!
“宋允蟠!”撩开沾湿的头发,钱涨不由得后退。
入手,黏~腻湿滑,红白交加,全是昨夜的荒唐。
钱涨裹了里衣,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