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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问,他到底遇见什么事,能将手弄成这样。
“你再这样摸,我就当你是……盛情邀请了。”慕锦成促狭地笑,在她额上吻了又吻。
顾青竹一时会过意来,红着脸,丢开他的手,背身去理衣裳。
“好了,我来沏茶,你想喝什么?”慕锦成将手藏在身后,扬声道。
“我想喝表小姐做的花果茶,你去她店里买。”顾青竹正尴尬,加之他在这里胡闹,恐怕一天也收拾不完这些衣裳,遂有意支使道。
“得令!”慕锦成留下一串笑声,出门去了。
顾青竹收拾了衣裳床铺,正准备去接两个小孩,就见慕锦成拎着一个食盒进来。
“表小姐的生意这么好?”顾青竹上前接过,放在院里的石桌上。
“她店里的生意不错,伙计制茶的时候,我和允湘闲聊了几句,她……不是大湘?”慕锦成犹犹豫豫地问。
“对,你见着的是小湘,原原本本完完整整的慕家表小姐,大湘当初为二爷挡剑,昏迷后醒来,就变成小湘了,我想她是回到她原本的世界去了。”顾青竹在旁边的小杌子上坐下,有些伤感道。
“啊!这样!”听了这话,慕锦成心底一惊。
若这是回现代之法,他往后可得惜命些。
顾青竹深深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这三年有多害怕!”
慕锦成将顾青竹紧紧抱在怀里:“青竹,我以后再不离开你了,一天,一个时辰都不。”
顾青竹回抱他,眼泪很不争气地流下来,沾湿了慕锦成的胸口:“说话算话,我会一直记着你今日说的。”
在南苍县住了十来天,慕锦成一直陪着顾青竹,一起吃饭,一起陪两个孩子玩,一起去给长辈请安,好似影子一般黏着她,半刻也不分离。
王老八让人送了七八次帖子来请,慕锦成都没有出去。
这日,也不知他怎么哀到了花间乐坊的秦沛,蕤华院中,慕锦成捏着素白描花帖子皱眉。
秦沛不仅是花间乐坊的琴师,还是风雅集的主人,慕锦成可以不买王老八的帐,但秦沛当初于他有恩,他既投帖相邀,他没法拒绝。
顾青竹将新做的一件天青色锦袍拿出来:“你去吧,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当真每日围着女人孩子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秦先生说不定是有什么事找你。”
“青竹。”慕锦成回头看她。
“过几日就是白露,我得回山庄去盯着炒茶,你在家多陪陪祖母吧。”顾青竹低头给他解家常衣裳上的衣袢。
“说什么傻话,回山庄,我自然是要跟你走的呀。”慕锦成握握她瘦削的肩膀。
这女人总是这般瘦,他得好好养养她。
“可……”顾青竹咬唇。
她已经想了好几日,若是自个不回山庄,她心里不放心,若是带慕锦成回去,只怕寇氏和卢氏舍不得。
慕锦成穿上锦袍,亲了她一下道:“哪有那么多可是的,等我回来,明日就和祖母说。”
顾青竹默默给他梳头,她心里自然愿意两人在一起的。
慕锦成带着宝应出去,酉时未过,就回来了,顾青竹正在给念安讲故事,念平则舞着慕锦成给他做的小木剑,一个人玩得不亦可乎。
慕锦成喝了酒,面上有些微红,他兴致很好地教念平剑招,念安头一次不想听故事,而要和他们一起玩。
过了会儿,乳母将两个小孩儿带去睡觉。
顾青竹拧了热帕子给慕锦成:“秦先生可是有事?”
“他新得了消息,说是朝中关于开不开海禁的问题,又闹开了。我觉得这跟咱们没啥关系,虽然松弟在翰林院,但人微言轻的,断然惹不上纷争,我就没多问,倒是和老八他们喝了几坛酒,他们今儿可是将你夸得如同神女。”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