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匈奴人想要和咱们对抗已经没有那个实力了。
前些日子匈奴国王亲自到军营里,跟楚将军和赵将军说,他们匈奴可以为咱们战马还有培育战马的技术都一起给我们,作为交换条件的唯一,要求就是希望在咱们大业已成可以让匈奴人自由出入中原。
楚将军和赵佳俊他们商量了许久,觉得这次可以合作,大家也知道。楚将军是上天所选中的人。他要带领咱们走向一个新的未来,大周朝气数已尽,国君残暴无比,还有许许多多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咱们这个地方好过,还有其他地方的老百姓们正在遭受磨难。
因此,我们不可能永远都局限在这个小地方,我们要一路打到京城,重新开创一个崭新的朝代。
我这么说,大家可能觉得不妥,可能觉得有些夸大了,我身上流着一半的大周朝皇室血统,按理说我应该维护大周朝的统治。
可是我却并不想为这样的大周朝卖命,我的母亲是大周朝的公主,可是嫁给了我的父亲之后跟随我的。嘱咐父亲来到咱们边疆,一呆就是将近二十年,没有回过一次京城。
可以说,我和我的母亲对京城已经完全没有了印象,对自己的皇室身份已经完全不看重了。
有了百姓,才有皇室。可是大周朝国君的残暴统治让百姓们流离失所,那这样的皇室又怎么能值得咱们去拥护呢?
大家长期生活在这里,自然知道战马对于军队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咱们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如果单单只靠不行的话,等咱们的军队1度作战赶往京城早已是风尘仆仆,精疲力尽了。
那个时候咱们的士兵又怎能作战呢,况且匈奴人的条件只不过就是在大业完成之后。可以自由出入中原。大家觉得这个合作可以进行吗?”
“城主,可是匈奴人残暴无比。咱们历代都与匈奴不共戴天,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咱们怎么能放心和匈奴人进行合作呢?更何况还要让匈奴人自由出入中原之地。”
“是啊,城主,匈奴人有劣根性,这该怎么解决呢?”
“大家听我说,匈奴人作恶的大多都是精壮男子,可是因为去年的战争,他们的精壮男子死之十之八九,再无作恶的可能,余下的不过是老弱病残,根本就不具备攻击性。
咱们个人有个人的看法,我的看法并不能代表你们的看法,我把我的看法说了,余下的就是你们自己决定。
既然咱们与朝廷对抗受让老百姓生活的好,那么老百姓的意见就非常重要,如果你们不愿意军队与匈奴人合作,那我就会修书一封告诉楚将军他们。”
赵子俊说了许多,便不再说了。
任凭老百姓们,怎么询问,赵子俊只是让大家好好想想。
老百姓们瞧着赵子俊不在说话,便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孙先生身上。
孙先生,因为年纪大了,并没有来参加这次的集会,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便自发地去孙先生家中找孙先生。
孙先生,早已在家中等候多时,不过还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在家中打扫着庭院。
几个年轻力壮小伙子,把大致的事情一说就架着孙先生到了集会的地方。
“孙先生,您看我们该怎么办啊?这苏农人作恶多端,让我们怎么放心?军队与他们合作呢,万一再使个什么阴招。让军队受损的话,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是啊,孙先生,这匈奴人实在是太过狡猾了,之前还买通了一个副将,如果不是赵江军他们智慧过人,恐怕那次战役我们会损失惨重啊!”
“大家安静一下,听老朽一言,在来的路上,这几个小伙子已经把大致事情都跟我说了。
老朽觉得,我们应该赞成和匈奴合作,不知道大家听没听说过一句话,祸及自身,不累及家人。
这句话我相信大家基本上都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