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阵杀敌,都未曾受了惊吓,又怎么可能会在训练场驰骋的时候受到惊吓。
这战马可能存在问题,准确的说,可能有人对战马做了什么手脚?
白日里发生那样的事情,晚上齐哈尔就这些战马的饲养,就格外的精心。
看到宋东阳带着人来马厩。
“齐哈尔见过长官。”
“齐哈尔,你不用客气。今天我手下有个士兵,选拔的时候从马上跌下来,差点死于马蹄之下。
我想来看看那匹战马是什么样的,可方便吗?”
“方便,说起来,这个让齐哈尔我也吓了一跳,长官知道,这些战马都是我们精心饲养的,对于战马的受惊能力,我们都是进行专门训练过的。
就是为了防止战马的战场上,受惊而造成士兵伤亡,按常规来说,今日的选拔,只是让战马带着士兵在训练场上驰骋,并没有多大难度,按道理是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齐哈尔说的话有道理,所以我想看看这匹战马。”
一些人走到了一个马厩前面。
齐哈尔指着马厩中其中一匹棕黑色的战马。
“长官,那个就是今天出事的战马。”
宋东阳看到那匹战马,这马高头大耳的,双目炯炯有神,站在那里气宇轩昂的样子,真是一匹好马。
就是这样的战马,在这批优良的战马中,那也是佼佼者,怎么可能会出现受惊的问题。
“齐哈尔,我对这马匹不甚了解,麻烦你去看一看,这战马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齐哈尔拿着草料,慢慢的靠近了,那匹战马,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
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长官,这战马并没有什么问题。”
“那就奇了怪了,就这样吧,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的受惊。”
宋东阳本来以为,在战马身上会得到什么线索,但是这丝毫没有收获。
“长官,这战马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在下也很好奇,我饲养了许多战马,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问题。”
“齐哈尔,这些战马都非常重要,你要好生饲养。”
“是,在下知道。”
没有得到线索的宋东阳,闷闷不乐地回到营帐。
眼下的情况,是没有任何一点线索,丝毫没有头绪,让他很是苦恼。
这个案子不知道该从何处查起,谢玄也没有得罪人,没有跟人有过节,战马也没有问题。
难不成还真的是偶然,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