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王府的下人们,凡亲近二人着皆斩杀,其余的打发去四所”
门外二人道了一声是,走远了
花泷七眨眨眼,噗嗤一声笑了,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胸口
“陛下又没有证据,就这般罚人?”
“跟你学的!再说要是有了证据我早就一纸令下将他俩斩首示众,怎会这般便宜二人”
“别说下人无辜,你真以为传令的是孟婆的女使吗?”
这下花泷七不说话了,那倒也是,她若是能出这个屋,非得掀了卞城王府,将他们父女倒吊起来扔河里不可
花泷七只醒了一会又昏昏睡去了,非即墨小心的将人放下盖好棉被,心里还是堵堵的,这阎帝有什么好,心爱的女人差点被人害死自己都不能杀了凶手泄愤
男人轻哼一声,他有点明白为什么要下上一层幻术了,带着爱意的刀杀人才是最疼的,可不知什么原因让他下了新的幻术
女人一觉睡到晚上,见屋里没人炭盆倒是新的,裹着棉被起了身,自己在床上睡了一天躺的腰酸背痛的,想着起来走走刚走了两步忽然觉得屋里越来越冷,蹲在炭盆边上也丝毫不见好转
怎么回事?
忽的大门开了,花泷七嘚嘚瑟瑟的看着非即墨站在门口不动弹,心想这人这是干啥呢?也不理他,大步缩进了床上
非即墨进屋就看见花泷七裹着被子蹲在炭盆边上瑟瑟发抖,又跑回了床上,外头天凉自己一身寒气怕冻到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敢进来
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掀开了一角又被女人拽了回去,非即墨有点无语,握住了女人的手腕,传送业火压制她体内汹涌的寒意
见女人眨了眨眼,好像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冲着自己虚伪的笑笑,非即墨也笑了,笑的狡诈,猛地俯身封住了花泷七微白的唇,撬开牙关渡过一口真气
花泷七瞪大了眼,身上刚暖和过来瞬间又出了一身冷汗,心砰砰直跳,不知作何反应
我理解渡一口真气是要嘴对嘴的
但是真的需要这么久吗???
我感觉你个老王八蛋在蒙我
过了好一会非即墨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已经红润的嘴唇,看着没忍住又低头轻啄了一下
花泷七惊慌的一把推开了男人,坐起身不自然的挠挠脖子
非即墨擦了一下湿漉漉的唇角,笑的勾魂夺魄
“怎么了?你不对我负责了?”
这句话真的有必要翻来覆去的说吗!?
见女人背过身不理自己,非即墨心满意足的下床去软榻上批折子了
过了一会花泷七在床上躺的无聊,干脆下地找点事情做,原本非即墨住在侧殿时办公用的桌子被移到了这里,女人左翻右翻也没找到一本自己爱看的书,还差点让桌角绊倒
到了梳妆台前,随意的顺了两下头发,忽然觉得不对劲,自己的头发怎么短了许多?
回头看非即墨低头一脸认真花泷七不好意思打破这份安静,忽的看见了台上摆着的流苏钗狡黠的勾起了唇角
非即墨只当她太无聊,屋内就这么大地方,任她作妖也作不到哪里去,也就没管她
“非即墨你头发松了我替你绾上!”
男人任由她摆弄,丝毫没注意女人语气里的笑意,不一会人影就绕到了自己面前,左看看右看看没忍住笑出了声
非即墨用头发丝想就知道这丫头又没干什么好事,一抬头就觉得自己头上重了许多,还有流苏碰撞的声音
抬手从头上拔下了一对翡翠碧玺流苏簪
“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连我也敢戏弄?”
男人嘴上说的严厉,可神情尽是宠溺,放下流苏簪双手插进女人腋下像抱小孩一样将人抱了过来
“来,我们再渡一口真气”
说着就俯身将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