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劳力,又受了伤,难得还这么有兴致和家人一起逛街......”
“不过是家姐不放心下官的伤势,硬拉着下官出来再看看郎中罢了,”杨牧云忙道:“下官别无兄弟,就这么一个姐姐......自小姐姐便对下官爱护非常,一见下官受了伤,便难免关心则乱了......”
“也是也是,”马顺拈须笑道:“本官也有个姐姐,从小也是对本官关爱有加,实不下于高堂的舐犊情深呀!”
“马大人,”杨牧云掂起酒壶在一只空杯里斟满了酒,双手端起神态恭谨的敬向马顺,“下官入京后理当请您喝一杯,谁知却一直没能如愿,这一次借花献佛,敬您一杯!”
马顺呵呵一笑,伸手接过,“杨大人客气了,你我同朝为官,应当互相扶持,切不可在一些大是大非上有所隐瞒啊!”
“下官知无不言,”杨牧云说道:“何况马大人如此照顾下官,一直未把下官这面锦衣卫千户的腰牌收去,下官自是感激不尽。”
“这个倒不是本官徇私......”马顺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锦衣卫乃皇上身边第一亲军,一官一职何等重要,千户这样的要职可不是我能够任免的......”
“这么说,是皇上......”杨牧云登时明白。
“杨大人知道就好,”马顺嘴角微微一翘说道:“皇上隆恩,咱们做臣子的可要尽心报效啊!”
“是是是......马大人说的是,”杨牧云连声说道:“皇上的恩德下官铭感五内。”
“所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马顺看着他道:“说也惭愧,那个女刺客本官一直未能拿住,杨大人要是有什么线索,还请一定要告知本官。”
“一定一定,”杨牧云躬身道:“下官绝不敢有半分隐瞒!”
“你我难得相聚,”马顺轻轻笑道:“你便留下来与本官多喝几杯如何?”
“大人有命,下官自当奉陪,”杨牧云说道:“但下官身体不适,恐不能多饮,还请大人恕罪......改日吧,改日让下官来请大人,大人以为如何?”
“也好
,”马顺也不勉强,对身后的宁祖儿说道:“你一向与杨大人相熟,又都是南都来的,便替本官送一送他。”
“属下遵命!”宁祖儿拱手应道。
......
宁祖儿送杨牧云出了酒楼的大门,便见紫苏一脸欣喜的迎了上来,“你真把我担心死了,要是再不出来,我就真的要进去找你......”一眼瞥见了宁祖儿,“原来宁公子你也在。”
“杨夫人......”宁祖儿笑嘻嘻的向紫苏施了一礼。
“宁公子客气了,”紫苏向他眨了眨澄澈的眸子,“要早知道是你,我也就不担心了。”
“我们大人不过是有几句话要问杨兄,”宁祖儿睨了一眼杨牧云说道:“没有什么别的用意,倒是杨兄有些太紧张了。”
“那我可以跟他走了么?”紫苏问道。
“杨兄,杨夫人请便!”宁祖儿笑道。
杨牧云朝他拱了拱手,没有说话。
......
“那位马指挥使都问了你些什么?”看看离那座酒楼已远,紫苏忍不住问道。
“不过是昨晚皇宫里闹刺客的事,”杨牧云面色平淡的说道:“向我打听那名刺客的武功路数。”
“他们还没有抓到那名刺客么?”紫苏微觉诧异,“连锦衣卫对此事都一筹莫展?”
杨牧云似乎满怀心事,没有应声。
“你......你把她说给马大人了,是么?”紫苏小声试探着问了一句。
杨牧云霍的转过脸来看向她,脸色有些古怪。
“你......你干嘛?”紫苏被他骇得向旁退开一步,“我不过随便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