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出身低,配不上你这位侯府大小姐?”
“不,我阿爹很欣赏他的,”郑玉道:“一开始我阿爹并不反对我与他交往,可后来听说他在大明已有了妻室,态度就变了......”
“他在大明有了妻室么?”那道姑眉毛微蹙,“这是他自己说的,还是你阿爹打听到的?”
“师父,这有什么不对吗?”郑玉的目光看着他,“是他自己亲口承认的,我阿娘知道了很不高兴,说以我的身份,怎能与人作妾?便千方百计阻挠我跟他在一起。”
“那你呢?介不介意他这个已有了妻室的男人?”那道姑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郑玉。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就感到很欢喜,”郑玉垂下螓首,满脸红晕,“根本就没想过别的。”
“你呀!真是一个痴情的种子,”那道姑微微摇头,“遇见喜欢的人,就什么都卖给人家了。”
“师父......”郑玉贝齿轻轻咬着樱唇,娇羞的说不出话来。
“可为师觉得他有妻室一事未必是真的。”
郑玉愕然抬头。
“这可能是他的一个借口,”那道姑缓缓说道:“从为师与他的交手中,了解到他所使用的功法是易心经内功。”
“易心经内功?这与别的内功有什么不同吗?”郑玉问。
“江湖上每一个门派都有自己独特的内功心法,”那道姑说道:“练这易心经内功最大的特殊之处就是不能接近女色,否则走火入魔,功力尽失。”
“啊——”郑玉惊呼一声,伸手按住了檀口。
“这杨牧云的易心经内功十分精纯,已有小成,”那道姑目光一瞥郑玉,“所以他决不可能与任何女子有过亲近,更遑论有什么妻室了。”
“那他这么说......”
“他这么说是故意的,”那道姑接口道:“可能是怕你过于亲近他。”
“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霸道的内功心法?”郑玉皱了皱眉,“牧云他岂不是一辈子也不能跟我亲近了?”
“也不尽然,”那道姑说道:“如果能够将易心经内功完全练成,那就毋须忌讳女色了,可这又谈何容易?”摇了摇头,睇了一眼郑玉,“此人心志颇坚,所以决不是一位到处拈花惹草的轻薄之人。为师言尽于此,你如何决断,为师不会阻拦。”
“师父,”郑玉眸子变得闪亮璀璨,“我可以下山去找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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