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被人监视了,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没做什么出格之举啊?
“还有谁敢一战?”场中那名大汉高举着双臂叫嚣,颇有股打遍无敌手的豪气。
陈子谦看着那名壮汉,脑海中突发奇想道“白县令组织这比武倒是有趣,改日不如联系其他各营一起参与,各自从营中挑选几名好手,相互来切磋交流一番。”
“都什么时候了,陈老弟还有心思搞这些名堂?”白昌兴提不起什么兴致,心里还在对那些眼线耿耿于怀。
“闲着也是闲着,总得找点乐子不是?”陈子谦知道白昌兴现在满腹疑问,但有眼线在外面看着,要是刚来就躲进营帐,难免惹人遐想“小刀不如下场陪他们玩玩?”
“正有此意!”林小刀看懂陈子谦的暗示,这是要让他吸引住那些眼线的注意力呢“在下不才,特来讨教!”
看着林小刀一脸轻松的走进场中,陈子谦振臂助威道“武陵县没一个能打的,小刀你可别给老子丢脸,揍他们!”
“嘿,陈老弟这话说的,别忘了你也是我们武陵县出来的。”白昌兴翻了翻白眼,若不是有那些眼线如芒在背,今天非得和陈子谦好好较量较量不可。
“白县令说的是,说的是啊。”陈子谦完全没当回事儿,随口就给敷衍了过去,现在这样反倒有利于掩人耳目“这大热天的,白县令就不打算请小弟进帐喝口茶?”
白昌兴愣了一下,见陈子谦挑眉暗示,这才回过味来“请!”
两人前后脚进帐,大白天倒也不担心那些眼线闯进来探听什么。
白昌兴忍不住问道“外面那些眼线到底怎么回事儿,赶紧跟我说说。”
“白县令想知道我自然如实相告,不过事关生死,就是不知道白县令还敢不敢听。”陈子谦就像在自家地盘一样,搬出棋盘率先落座归置起来。
提着水壶的白昌兴哆嗦了一下,通过这段时间和陈子谦的深入接触,他知道陈子谦远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可知道归知道,这一上来就事关生死也太劲爆了吧?
白昌兴有点忐忑,当然,陈子谦都找上门了,那肯定是做足了万全准备,就算他不想听怕是也由不得他吧?
“我在武陵就任多年,期间没少得陈氏照拂,陈老弟又何必用这种话来试探。”白昌兴一脸苦涩,这话倒是一点不假。
他家世背景虽然不算差,但和陈氏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能当上这县令还是当年在帝都太学院拜了位好老师,最后才获得举荐回来赴任。
说实话,没有武陵陈氏的支持,这个县令他也坐不了这么久。
“有白县令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陈子谦点了点头,轻描淡写便把事情的起因经过交代了一遍。
白昌兴越听越是心惊,坐在棋盘前手握棋子,哆哆嗦嗦愣是无从下手。
“又是献计又是暗通乐景辉,你到底想干什么?”白昌兴干咽了一口唾沫,看陈子谦的眼神满是不安。
“本来我也不想这么早暴露的,但现在曾元起已经开始怀疑,我也只能先下手为强。”陈子谦耸了耸肩道“实不相瞒,这几个月在安邑,通过收拢流民和剿灭匪患,安邑已经发展出上万兵马,我已下令,三日之内便会拿下永安。”
“三、三日拿下永安!?”白昌兴瞪大了眼睛“可你、你你你,你还在曾元起眼皮子底下,要是让曾元起知道是你干的,他岂能饶你?”
“等他知道我早就走了。”
“那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陈子谦笑而不语,把身上那卷情报递给白昌兴。
“这是……”白昌兴脸色骤变,等看完后,整个人都懵了。
姑且先不论天下大势如何,单就一条,通州刺史发兵三万驰援乐林,这就够曾元起喝一壶了。
而曾元起一旦受到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