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昨晚对我而言只不过是一场成年人之间的游戏而已,我为什么要娶你?”
“……!!”
听到这样扎心的话,林颜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的干净,抓紧了遮挡身体的蚕丝被,愕然的瞪着他。
在他的眼中,昨晚只是一场游戏?
“薄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都想不通,昨晚在床上还对她百般温柔的男人,为什么一早起来就彻底的变了脸。
难道真应了那四个字——拔吊无情?
“还是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那杯酒有问题?嗯?”他冷睨她的眼神,就似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欣赏着她逐渐失去血色的脸。
然后低头,熟稔的松了下袖腕,“我之所以不戳破,不过是想多欣赏一会儿林小姐的表演,同时也……”
他顿了顿,看向她,“满足一下我的身体需求。”
话毕,陆薄言扫了一眼腕上的表,“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等我回来时,不希望看到你还在。”
话毕,他径自拉开卧室的门,漠然离去。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林颜耳边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都似凝固了一样,手脚冰凉。
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耳膜出现了问题。
陆薄言说,之所以睡她,只是为了满足一下身体需求?
所以,他压根就是冷眼看她表演,和她发生关系不过也只是为了让这场戏演下去。
他根本不可能对她负责,更不可能为了林氏而娶她为妻!
完,蛋,了!
林颜压抑着想哭的冲动捂住脸,正好此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伴随着悦耳的铃声。
是母亲打来的,询问计划的进展。
她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着内心的绝望情绪,艰难的轻启嘴唇,“妈,我让您失望了!”
电话里迟迟听不见母亲的声音,只有抽噎声,林颜心里一紧,“妈,怎么了?”
第2章疼,我就轻一点
“小颜……你爸爸他,他愁思过渡,晕倒了,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
“什么?!”
林颜脸色大变,从床上下来,三两下捡起一地狼藉的衣服往身上穿,夺门而出,“妈,你等我,我现在就去。”
安抚了林母她匆忙挂断电话,迈开发软的腿走下楼梯,正巧听见佣人聚在一起议论,
“这林小姐,以为跟少爷睡一晚就能变成少奶奶,瞧少爷那态度铁定是白睡了。”
“听说林家要破产了,所以才这么着急的爬上少爷的床。”
林颜尴尬的站在台阶上,却没有力气反驳这些事实。
佣人一见到她来了,又立刻心虚的换上笑脸,“林小姐您下来了,刚才少爷交代过,吃完早饭司机会送您离开。”
“不用了。”
扯出一抹浅笑,她快步从楼梯上下来,本想用那层膜搏林氏一条出路,现在看来成了自取其辱。
不理会佣人们异样的眼神,她推开别墅大门,拦了辆车疾奔医院而去。
医院门诊部往西二百米就是住院部,林言下了出租车几乎是一路飞奔,她想从门诊部的二楼直接穿走廊坐电梯,却在电梯前撞见了两个人。
傅茜和陆薄言。
傅茜戴着墨镜和帽子,宽松的长衣遮不住纤细的腿,她挽着陆薄言,俨然一对珠联璧合的恋人。
林颜一怔,下意识的想避开,却还是被傅茜一眼瞥见。
“颜颜?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
林颜看向陆薄言,他一身笔挺西装,鬓发削短显得十分利索,面上淡淡的表情,看着她就仿佛看的是一个陌生人。
“我……没事。”她讪讪的止住了后面的话,也不敢